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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呈義現在可沒有什麼心情跟她互動,只拍了拍她的手。
“怎麼了?”餘欣南見他興致不高,關心地問。
阮玲只要想到他是因為餘小西不高興,就十分不舒服。轉移話題,問:“小南,讓你接的人接到了沒?”
“找到了,安排在絕對安全的地方,妥妥的,放心吧。”餘欣南迴答。
“醫生呢?”阮玲又問。
“都安排妥了,隨時可以動手術。”餘欣南迴答。
“什麼醫生?誰病了?”餘呈義皺眉問,總覺得幾天不見,這兩母女在弄自己完全不知道的事。
“阿清唄,她的心臟病拖了那麼久,怕是再也拖不下去了。”阮玲回答,神情間滿是算計。
當年是她救的付清,付清的身體狀況她也一直知道。就
怕她拖不到自己用她的時候,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幫她尋覓合適的心臟。
其實葛雲如果不扎那一刀,也許付清還可以再拖幾天。現在這樣的時間倒剛剛好,只有緊迫,駱少騰才沒有過多的時間轉圜。
“只怕,駱少騰仍然不會妥協。”餘欣南說。
雖然心裡很不服氣,可是她不得不承認,餘小西在駱少騰心裡的份量太重。
阮玲沉吟了下,因為就那天見面的形式看,她知道駱少騰這裡的確不好攻破。轉頭看了眼餘呈義,問:“給你們父女一個見面的機會如何?”
☆、185 駱少騰,我們分手吧
夫妻那麼多年,餘呈義迎上妻子看過來的目光,便知道她在打什麼樣的主意。只是他為了她,那麼多年都沒有回過老家,對原來的妻子、小西姐妹不聞不問。
此時聽到這話,心頭不由一陣惱怒,站起來道:“阮玲,你不要太過份。”
阮玲對上丈夫燃著火焰的眸子,眼中卻並無半分讓步,反而愈加咄咄逼人:“過份?駱家一直是叔叔的一塊心病,這你是知道的。你作為阮家的一份子,難道不該為阮家分憂?”
她這話聽上去處處是在為阮家著想,也無可挑剔。偏偏這就是在逼餘呈義,逼他親手斬斷兩人僅剩的那點父女親情,未免太過不盡人情。
其實也不怪她,人這一輩子不管是誰,心裡都會有過不去的一道坎。餘呈義就是她的坎,她這麼要強的一個人,所有事件只要沾上餘呈義從前老婆、孩子的事,哪怕是提起,她也會心裡過不去。
餘呈義自然知道她在意什麼,也理解。因為當年他知道她家裡出事的時候,雖然不惜拋妻棄女地去找她,那時的縣城封閉,Z城又遠,事情已經過去很久。
記憶中的溫室小花經過摧殘,已經完全蛻變。尤其他發現那段時間她不止承受著喪父之痛,還面對著家裡、公司的爭鬥,承受那麼多的壓力生下他的孩子。原本那樣一個柔軟女人,他見到她時已經快完全認不出來,她愈是剛硬,他心裡對她的虧欠就愈濃,所以這些年來才幾乎是事事依著她。為此,他更是不曾回家看過原配一眼,深恐她心裡不痛快。
只是此時,他猶覺得她是過份了;他堅持:“總之,我不會去。”畢竟餘小西也是他的女兒,所以不願意親自去做這個劊子手,那樣太殘忍。
阮玲這麼多年大風大浪過來,遇到任何事她的神色都能控制的很平淡。唯獨這件,最不喜歡那母女三人佔有他的半分精力,更何況是袒護?不由質問:“她是你的女兒,難道小南不是你的女兒嗎?”
餘呈義最怕她這樣,頓時感到頭疼。明明駱少騰與餘小西有婚約在先,偏偏話到了阮玲嘴裡他就變成了厚此薄彼,簡直蠻不講理。
“爸,原來在你心裡,這麼多年只有她才是你的女兒,我始終怎麼也比不上。”餘欣南跺著腳,一副要哭出來的委屈表情瞧著他,真是嫌這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