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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的聲音越大,她盯著趙香芹的臉,她的眼睛看她媽的臉時間越長,她就越不害怕。
如果這是大逆不道,那就讓她大逆不道,如果撒謊會有報應,那就讓她遭報應。
她不害怕了!
她從此以後都不害怕了!
她再也不怕眼前這個帶給她十一年恐懼的人了!
年糕兒比她小那麼多,比她還矮,比她還沒力氣,她都可以勇敢拿書包打她媽,自己為什麼害怕?
她媽除了讓她幹活,讓她帶林冬,把她賣了換錢,她媽一點兒都不愛她,一點兒都不喜歡她,一點兒都不心疼她。
她為什麼還要當好孩子?為什麼還要擔心給他們添麻煩?為什麼還要在乎他們會不會高興?
他們不配讓自己當個聽話的好孩子,他們不配!
“嘭!”
“哎呀,林初夏,我饒不了你……”
“她還敢威脅孩子!”
“啪!”
“捶死你!”
趙香芹慘叫不斷,最後被打的縮成一團。
要不是接到訊息的公安同志及時趕到,趙香芹真能被人當人販子打死。
公安同志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趙香芹,趕緊把人往車上抬。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剛剛動手的人早已被其他群眾擋在身後,動手的人太多,壓根不知道誰打了。
什麼叫法不責眾?
就是這個時候。
無法弄清誰把人打成這樣,哪怕是互不相識的人,相互之間打掩護。
“大傢伙先散了吧,都散了吧,這人我們帶回去,大家放心,一定會秉公執法的!”
公安同志好不容易才把趙香芹拖上車,先送醫院再說。
周圍人太多,林初夏把年糕兒死死護在懷裡,生怕年糕兒被人抱走。
公安同志又過來把兩個孩子一起帶走,“你們兩個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派出所裡,年文景和丁秀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初夏和年糕兒呢?她們怎麼樣?”
等夫妻倆看到孩子的時候,就看到倆孩子坐在一個空房間裡,年糕兒面前放著一堆餅乾,她正坐在凳子上,一手捏了一塊餅乾,在乖乖吃餅乾。
林初夏面前也有餅乾,但是她一塊都沒吃,只是神情萎靡地坐著,應該是被嚇到了。
丁秀:年糕兒、初夏,沒事吧?年糕兒:格嘰格嘰!林初夏:……
“初夏!年糕兒!”
丁秀急忙衝過去,把兩個孩子摟在懷裡:“沒事吧?”
公安同志:“我看著她們挺好的,小的那個就沒停嘴。”
丁秀自動掠過,抹眼淚,“沒事就好……”
年糕兒使勁掙脫她媽的懷抱,耽誤她吃餅乾。
“事情我們已經弄清了。”
公安同志嘆氣,很多有些女同志沒機會念書,不識字,所以很多事情不懂,這不怪她們。
但是不識字還胡攪蠻纏的,就很讓人頭疼了。
趙香芹非說當初來做備案的婦聯工作人員是騙子,還說什麼孩子沒被帶去縣裡,而是被人騙去了其他人家。
公安同志怎麼解釋都不信。
她也不想想,那些人要真是騙子,假的,他們查不出來嗎?
派出所一個電話打到縣裡,報出幾個人的姓名工作證,一問就一清二楚。
要真是騙子,他們能讓人把孩子帶走?
跟趙香芹說不通,最後通知了林為民過來。
林為民看到趙香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醫生說她肋骨斷了三根,至於臉上,那就更不用提了,比當初她打林初夏的時候,狠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