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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金武氣沖沖地走出了團部後，趙磊只是以為龍金武在團部悶得慌而出去散散心，也就沒當回事。
到了晚上，龍金武還沒見蹤影，趙磊才生出了幾分疑惑。他派人去找龍金武，最後從村口哨兵的口中才得知，龍金武跟來團部彙報工作的三營長往三營駐地去了。趙磊預感不妙，龍金武很可能要搞事情。於是他派小劉去三營把龍金武喊回來，就說江北指揮部來電要他趕快回團部，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聽完小劉的彙報，趙磊對身邊的團部參謀張志國說道，“老張，我去三營一趟，你留守團部，有情況我會派人趕回團部報告。”
張志國參謀道，“好。”
上海街頭格外熱鬧，街頭巷尾都能聽到報童大聲呼叫。
“特大新聞，特大新聞，繼前日皇軍上海虹北機場被新四軍攻擊炸燬後，皇軍十五旅團少將旅團長田中朝一座機，於昨日被一架來路不明的飛機給擊落，田中朝一旅團長以及機上人員全部玉碎。”
重慶國軍空軍指揮部，空軍總指揮，看著一封電報沉思了片刻，而後說道，“統帥部要我們查清並上報擊落田中朝一座機的空軍飛行員，總裁要親自給他們頒雲麾勳章。”
國軍空軍總指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的空軍力量，在武漢會戰基本消耗殆盡，蘇中地區更沒有一架戰機，我們也問了一遍下面的空軍機場，都說沒有飛機飛往蘇中地區執行戰鬥任務，不是我們國軍空軍擊落的，那到底擊落田中朝一座機的戰鬥機是誰。算了，給統帥部回電就說不是國軍擊落的，要他們打電報問前線國軍部隊。”
蘇中，187團團部，六七個國軍士兵站在一旁。
餘史濟道，“昨天陣地上的飛機你們看清楚了沒有？是國軍的還是日軍的。”
一個國軍士兵說，“是日軍的，因為飛機身上有大大的膏藥。”
另一個國軍士兵反駁道，“肯定不是日軍的，哪有日軍飛機炸日軍自己人的道理，而且還把另一架日軍飛機給打下來。”剩餘的國軍也在那裡七嘴八舌爭論到底是日軍的還是國軍的飛機。
餘史濟大聲道，“一群飯桶！連飛機到底是國軍的還是日軍的都分不清。”
一個小個子國軍說道，“這飛機既不是國軍的，也不是日軍的，而是新四軍的，我看到飛機身上有四軍兩個字。”
另外一個國軍又反駁道，“明明前面還有兩個字，親、斤，所以應該是親_斤 _四軍的飛機。”
其他國軍說瞎扯，哪有什麼“ 親 斤 ”四軍的部隊。
一個瘦瘦的高高的國軍站出來說，“我敢肯定就是新四軍的飛機。”
餘史濟看到他這麼斬釘截鐵，追問，“你怎麼這麼肯定？那就是新四軍的飛機。”
這個國軍說，“因為當時那架飛機在低空掃射日軍的時候，我看的清清楚楚，有一個高個子背上揹著一把虎頭大刀，跟上次我們遇的龍金武的那把刀非常像。”
其他國軍經他這麼一提醒，也紛紛說道，“是啊，飛機上是有人揹著一把虎頭大刀，刀柄上還繫著紅布。”
旁邊餘史濟的參謀張經國說道，“我看你是在瞎扯，龍金武是個泥腿子，他怎麼會開飛機，依我看就是日軍自己火拼內訌。”
張參謀這麼一說，其他的國軍不置可否，但有些國軍在嘀咕，“如果是日本人，自己火拼，怎麼會有一把虎頭大刀呢？”
餘史濟見此，他揮揮手，讓這些國軍通通出去，此時餘史濟心想，難道真是龍金武？有點難以想象。
於是，他命張參謀上報師部。
“經調查昨日在陣地上掃射日軍並擊落一架日軍飛機事件，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新四軍龍金武部做的，一種是日軍內訌造成的，但我們分析認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