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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的網路恐懼症,甚至是改變他那種坐井觀天、夜郎自大的心態。
張春生得知劉嘯再次來到,心裡還著實緊張了一下,派秘書過去打探了一翻,回來報告說劉嘯正在辦公室裡拿他自己帶來的膝上型電腦做論文,張春生這才放下心來,這小子連他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搞定呢,打賭的事估計他暫時是顧不上了。
不過張春生還是吩咐下去,叫保安這幾天嚴防死守,務必不能讓劉嘯靠近財務部。保安當即分為兩撥,一撥把守財務部,一撥去看守劉嘯,從劉嘯踏入春生大酒店的第一步起,就有專人跟隨劉嘯左右,直到劉嘯下午離開。
張春生很得意,掐指一算,這半月的賭期已經過去了一半,劉嘯這小子之前一點行動都沒有,現在又被論文纏身,眼見著自己就要贏了。
“總算是扳回來一局啊!”張春生心情大爽,蹺著二郎腿哼起了小調,上次的輸棋之恨馬上就要得報。
一連幾天,劉嘯都是很早就來了,然後躲在辦公室裡不出來,不是在做畢業論文,就是在對著一大堆字母數字皺眉頭,張春生派秘書看了幾次之後,便不再讓秘書去了,去了也白去,每次都一樣。
倒是保安那裡有個新情況彙報,劉嘯中間曾說自己辦公室的電話有毛病,然後找到電信設在大樓內的線路板箱子,把裡面的線頭鼓搗了一陣又回去了。
賭約的最後一天,張春生早早地坐在了辦公室,專等劉嘯來,平時劉嘯來得都挺早,可今天卻是左等右等不見人,張春生心裡就有些犯嘀咕了,“難道這小子知道自己輸了,反悔了,不敢來了?”
“我怎麼就忘了要他的聯絡方式呢!”張春生後悔得不行,甚至都起了向自己女兒討劉嘯電話號碼的念頭,只是未能成行,他總得顧忌點自己的身份,作為一個長輩,就算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也不能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姿態,把一個晚輩往死衚衕裡逼吧?
看看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劉嘯還是不露面,張春生愈發放心,儼然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了,劉嘯不敢來,那就是認慫了,自己上次憋的那口惡氣也算是出了。既然是勝利了,張春生就覺得自己應該大度一點,於是很惋惜地嘆了口氣,一笑了之:“遺憾吶遺憾,沒能看到這小子裸奔。”
張春生對著自己的秘書吩咐道:“小李,去把我的棋盤搬過來,我今天心情好,要殺一盤!”自從輸給劉嘯後,張春生這半個月都沒下過棋,一看見棋盤他就想起劉嘯,一想起劉嘯他就犯病。
秘書應了一聲,起身去拿棋盤,這剛一起身,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噔”一聲推開了。
劉嘯滿臉大汗地衝了進來,背上揹著一個超大的包,進來就“哐”一聲把包扔在了地上,“累死我了,這傢伙也太沉了,早知道就只挑些重要的拿來。”劉嘯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拿起個杯子去接水,嘴裡還嚷嚷著:“小李秘書,麻煩你把空調再開大點,謝謝。”
張春生沒想到劉嘯還敢來,等他喝完水,就笑呵呵地看著地上的包,“怎麼?你連裸奔用的行頭都帶來了?”
劉嘯擦擦嘴,往沙發上一跌,“不,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
張春生先是一愣,隨即臉就變得很難看,這話說得好像是我自己要去裸奔一樣,張春生就有些生氣了,很不客氣地說道:“我可提醒你,今天已經是賭約的最後一天了,半個月前你可是把大話說了出去,如果無法兌現的話,我可就……”
“不用你提醒,我記著呢。放心吧,我說出去的話,自然會兌現。”劉嘯揉揉自己又酸又疼的胳膊,漫不經心地問道:“昨天泰華實業的老總給你打電話了吧?”
張春生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劉嘯這小子無緣無故問這個幹什麼。
劉嘯甩著胳膊,“他欠你的2000萬這個月是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