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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只覺再爭下去,那鞭子就落到他頭上,悻悻地收起摺扇。
楊謙恨恨地瞪著林勝,片刻後咬牙切齒:“五千八百金!”
底下已經不敢再有競價的聲音冒出來。
五千八百金,已是高於歷屆花魁初夜的兩倍價。
縱使再財大氣粗,也不可能有人出更高的。
何況士農工商,商為末,實在沒必要和相爺的庶子一爭高下。
蘇檀身形微晃,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躥天靈蓋。
讓她落進楊謙那種人的手裡,逃不掉還不如一死了之。
死。
想到這個字,心頭大慟。
她咬牙堅持至今日,可不是為了死。
求生欲使然,她只得將目光再次投向林勝,對方卻羞地低下頭。
反觀楊謙,昂首挺胸,細長的眯縫眼肆意上下打量蘇檀。
恨不得立刻將她拖進畫舫,剝得一乾二淨,掐著酥胸細腰,盡情壓在身下凌虐。
蘇檀被他盯得難受,有如毒蛇纏身。
“月媽媽,五千八百金。”楊謙昂起下巴,示意小廝奉上一沓厚厚的銀票。
月媽媽接過銀票,點得手指翻飛,眉飛色舞。
楊謙摸著下巴,直奔花臺,腰間懸著油光水滑的鞭子,尾部倒刺尖利。
抽向凝脂雪膚時,必是一番好顏色。
他賤嗖嗖的淫笑,涎臉餳眼:“媚蕪姑娘今夜可是本公子的人了。”
說罷,雙臂張開就要當場上下其手。
蘇檀嫌惡地皺眉,往後撤開半步。
楊謙撲個空,只一縷軟袖紗從指尖擦過。
香軟滋味叫人津液橫生,血脈僨張。
蘇檀身後便是花臺雕欄,退無可退,後腰抵著冷硬的木質欄杆,隱隱生出一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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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廣眾便是如此,若跟他上了畫舫,必得艱難周旋才能脫身。
白衣琴師按住琴頭,緊繃的面龐慍色慾將噴薄。
蘇檀眸色暗了暗,示意他勿輕舉妄動。
楊謙陰測測地強勢靠近,目的赤裸明確:“美人兒,別害怕,爺會好好疼你的……”
蘇檀避無可避,眼看著髒手就要摸上來。
“咻——”
一隻酒杯驀地自遠處飛來,“砰”的一聲,準確砸上楊謙的膝蓋,淫蟲立時吃痛跪倒。
伸出的那隻髒手堪堪躲開,蘇檀只聽到耳邊一聲清脆的瓷片碎裂聲。
而後,男子清泠慵懶的語調傳來。
“哪來的癩蛤蟆,聒噪。”
滿樓的人循聲望去。
最裡頭的雅座幔簾緩緩拉開。
紫袍年輕男子高居主位,丰標不凡,疏宕不拘。
右手撐著額角,沒骨頭似的歪在椅上。
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嗒嗒嗒”的盤著一串赤紅圓潤的珊瑚珠。
有人低聲驚呼:“是沈都督!”
沈修妄懶懶撩起眼皮,瀲瀲目光投向花臺之上。
蘇檀微怔,眸光一滯。
兩人四目相對。
只一瞬,沈修妄便清淺地挪開視線。
楊謙摔了個狗吃屎,恨恨站起身,怒氣衝衝:“沈修妄,你……你方才罵我是癩蛤蟆?酒杯是你……”
話還沒說完,楊謙就被他駭人的目光壓迫地生生嚥下剩餘的字。
父親一而再再而三囑咐他。
沈修妄早已不是八年前的紈絝小侯爺,如今虎崽長成猛虎,是比當年更狠的角色。
沈修妄不屑地輕笑一聲:“不錯,還有點自知之明。”
癩蛤蟆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