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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文兀自還在低聲抽泣,但經唐三霸這麼一說,心裡尚且也就寬慰了不少。
她的哭卻不是因為怕在這冰櫃之中活活凍死,是以依舊帶著哭腔道:“嗯,你武功那麼高強,我相信你一定會有法子逃離這裡的。”她頓了頓,又若有所思地接著道:“你我也總算是一同經歷過了苦難,你也不必再見外‘文姑娘’‘文姑娘’的叫我,我爹媽都叫我文兒,你也叫我文兒好了,這樣反倒親切些,不是麼?霸哥。”
唐三霸驟然仰天慘然一笑,喃喃道:“我武功高強,我武功高強。哈哈。我也有被人說武功高強的時候,哈哈。”
張婉文雖與唐三霸數遭變故,但終究還對就在自己跟前的這個男子感到無限茫然。
她總覺得他有著一段辛酸而悲慘的往事。
雖然唐三霸對此隻字未提。
張婉文愣了半刻,道:“在玄藥莊時,你一招就把幾個高大魁梧的漢子打飛了,武功一定很高強的啊,這有什麼不妥麼?”
唐三霸神經質般的笑像空間裡抽光了空氣一般的頓時止住了,心中一凜,身子也陡地一個顫振。他忽然探出雙手來,在黑暗中摸索,最後緊緊地握住了張婉文的纖纖小手,聲音發顫地咕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那時候的內力會忽的劇增?為什麼?為什麼?”
張婉文驚得呆住了,一時竟無法措辭,隔了半晌才囁嚅道:“或許……或許是因為……是因為你一心想要救我,情急之下,內力就泉湧了出來罷。”
“一心?情急?”唐三霸慌亂地想著。
唐三霸把她的手握得更緊了,張婉文忍不住疼痛,道:“霸哥,你把我的手握疼了。”
唐三霸忙鬆開了手,掌心已沁出了一層油膩的汗,他滿臉的歉疚,道:“對不起,文姑娘,我只是……我只是一時激動,我好久沒有體會到那種感覺了,那種全身內力縱橫的感覺,想發則發,yù收則收。”
張婉文嘟嘴道:“都說了你叫我文兒就行了嘛,我總至於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有你的理由。”
唐三霸擺了擺手,不無悽然地道:“那我就叫你文兒好了,”頓了一頓,“馬上就是七月初五了,蜀山之巔的‘武會’你可曾聽說過嗎?”
張婉文道:“我聽爹爹說過,說是武林十年一次的大集會,務在以武會友,各路綠林好漢切磋切磋武藝,是麼?”
唐三霸道:“不錯,我真想去參加,去會一會天下的英雄,但是,只是……”
未等唐三霸說完,張婉文搶著道:“但是現在我們卻被莫名其妙地困在這裡,你不是說有法子可以出去的麼?”說完,打了個寒戰,雙手一刻不歇地摩擦著肌膚,以此來稍稍抵禦嚴冰寒氣。
唐三霸道:“就算出得了這冰櫃,我也不可能參加得了的,我不配,我不夠格,只有韓師兄才有資格參加。”
張婉文心知唐三霸屢次都是慘然地詆譭作賤他自己,料想事出有因,又想起了唐三霸在玄藥莊時對虛紫也曾說起過什麼“韓師兄”,臉上還頗顯不屑。但虛紫現在又在哪裡呢?是去了蜀山呢?還是在找尋我們的下落?或是也已受制於人?當下也不容得再做胡亂的空想猜測,只道:“哦?‘韓師兄’是你師兄麼?”
神奇二公聽到“張命升”這三個字,兩人面面相覷,心中均是一凜,想原來眼前此人竟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俠客張命升。
楊神,楊奇二人同時展顏笑道:“原來是張神醫,久仰大名,今rì識荊,幸何如之。”說罷,兩人恭恭謹謹的向張命升躬身一輯。
張命升仰天打了一個哈哈,又舉起酒碗喝了碗酒,正襟危坐酣氣十足的還了一輯,道:“二位可否到這裡來與我兄弟倆幹上一杯。”說罷,眼珠子又斜斜的看了看阿木。
楊奇的眼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