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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徐良得那個呆子愛死了那個卜曉生,他怎麼會被周商卓給威脅?怎麼會與他師尊發生口執?怎麼會自甘出了師門,不念門規,一心擔憂那個鬼的安危,而深夜不顧被罰得累累重傷的身子,自不歸宗不遠萬裡跑到忘川河去?」
「佘仙師,你知道的你知道的他可是萬眾敬仰的徐大道長啊!他可是白璧無瑕的徐大道長啊!可他甘願為了那麼一隻鬼,放棄一切名利,放下身段。那一夜,他傷痕累累地追去忘川。他竟然怕那隻鬼嫌惡他,而甘願做下!!他居然為了那麼一隻鬼甘願做下!!甘願坐下!!哈啊哈哈哈!甘願做下!!」
「他居然甘願坐下!!就為了那麼一隻男鬼!!哈哈哈哈!那可是我的徐大道長啊做他不願意,我從來都捨不得碰他一下,居然居然在從前會因為那個男鬼而委屈求全他可是我的徐大道長啊那些畜生怎麼捨得!怎麼捨得!」
上官長訣說著說著愈發淚流滿面,他無助地將自己抱緊一團,不住地顫抖,臉色發白:「他們怎麼忍心這麼對他」
佘子魚見著上官長訣的樣子,腦海里頓時又浮現出在幻境中徐良得的記憶。
彷彿眼前又突然浮現出這麼一個白衣少年。
他左手捻了根狗尾草,右手執劍,醉時喝賞月,醒時賽馬。敢與日月爭輝,和春風爭光。
就是這樣一個白衣少年,本該是瀟灑一生的一代劍修。
熟知,造化弄人,他卻在那個小舟上,那次姻緣簽後,見到了那一個撐著骨傘,手執紅燈籠的少年——
「所以!所有傷害他的人!都該死!」上官長訣猛地變得暴戾起來,他將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生前,他沒有殺完的人,我替他殺!他殺完的人,這一世,我也替他殺!現在,我還要讓他活過來!!所以——佘子魚,不論是你還是段九辭,只要膽敢阻止我,那就休怪我出手不留情了!」
說罷,他驀地將陰沉地目光看向佘子魚,冷笑道:「好了,故事就說到這裡。眼下時辰已至,佘仙師,你就安安心心的上路吧!」
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驀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佘子魚跟前,強烈地殺氣就要在衝到佘子魚跟前,「颯!」地一聲,一道術法狠狠擊中佘子魚!
上官長訣正舒了口氣,欲下來將中了符咒的佘子魚迅疾拖到徐良得屍身旁開啟陣法時,驀然,上官長訣瞳孔一縮——
「唔,可惜,你慢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自身後響起。
上官長訣一陣暴怒,他回身,卻看到那灰衣少年凌空而起,墨發飄揚,伸手畫出了道淡淡的金符。一見俘虜,上官長訣大驚道:「佘!子!魚!」
佘子魚右手點符,微微側首,粲然一笑:「上官長訣,現在輪到我來送你上路。」
佘子魚話音剛罷,就聽「轟轟!!——」幾聲炸裂而響,上官長訣瞳孔猛地一縮,濃烈的煙塵即將要滾出來將他淹沒之時,他下意識地回首望去那白衣公子所在之地,淒聲道了句「不!——」
隨後便又是「轟轟轟!!——」三聲,三道強烈地白光猛然炸裂——塵土飛揚,百里平地。
一瞬間,不論是那兩個白衣少年,還是凌空畫符的灰衣少年都好似化作了漫天飛揚的塵灰,了無蹤跡,只剩下被那道強烈的術法擊碎了留下的骸骨遺渣。
待到後來望生涯周子冊長老接受到門中弟子求救訊號趕來時,見到的便是宮澤銘等人被人抽了生魂,丟失了神智,痴傻地相互追逐打鬧的場景。
而憑空出現的一個大坑中,隱約可見三具屍骨被炸裂的遺骸。
周子冊顫抖著上籤檢視,只見其中有兩具,一具上繫有素色灰衣,一具上繫有水藍衣色。
周子冊一見,當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