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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身旁黑衣人擊退輕功飛身過去,照著那首領就是一刀破風劈去,那首領身子一偏,抽刀在薛鶴刀鋒上用力一磕,竟蹦起來火星。
薛鶴感覺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推著走,腳下摩擦在沙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他方才知道對方的厲害。
正在這時,因為薛鶴的私自走位,造成他原本該守住的右側,被黑衣人趁機從車窗伸手,抓到了盧縝的肩頭。
石水鳳眼疾手快,拿起匕首,就狠厲給那隻手就是一刀,那黑衣人吃痛地收回手,正呲牙叫著,被曹松德一刀刺進後背心,小命休矣。
正在這時,車頂又上去一黑衣人,曹松德見狀急忙又把前面的黑衣人幹掉,飛身上了車頂。薛鶴依然與那黑衣人首領對打,打了不知道幾十個來回,他絲毫佔不到便宜,卻越發覺得此人內功實在厲害,他打出去的所有招式,都被對方四兩撥千斤地給輕易就化解了。
薛鶴心裡唸叨,此人若是盛京城裡各護衛精衛營裡的,也絕對是數得上的人物了。
那邊薛鵬已經幹倒了好幾個黑衣人,曹松德又飛上車頂,接連捅死了幾個黑衣人,一口血還是沒忍住地噴了出來。
張挺打眼瞧見,忙飛身而上,將他拉下來。
“老曹!你別上躥下跳的!你就在這頂著,這裡不能沒人。”
張挺往薛鶴那邊扯著脖子喊:“喂!大鳥兄弟!你趕快回來!自己的地不守著,跑去逞什麼英雄!沒看見俺兄弟有舊傷嗎?還要替你守城門!”
薛鶴見狀幾分不好意思,卻也撩不下臉,幾步往這邊移動,邊移動,邊打人,扔人。
“傻大個,你別總說我,你若有真本事,與我比一比如何?看咱倆誰殺的多!”
張挺就沒在怕的!拍著自己胸脯說“行!”
車內,剛剛脫險的盧縝臉色白了下,靠著車壁慢慢地喘氣,又看向石水鳳,語氣篤定道,“丫頭,我想吃紅燜羊蠍子了,蓮花縣哪裡做的最好吃?”
石水鳳感覺太陽穴直突突,真想一巴掌拍暈了他。
“我爹做的最好吃,盧大人,不過要看咱們還有沒有命見到我爹再說吧!”
盧縝點了點頭,無比淡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胖臉,“本官都被嚇瘦了。”
石水鳳難受得扭過臉,不想再看他。
心想,這貨,嚇著了,還能想到吃?
這一會兒功夫就瘦了?那就更不存在了!
薛鵬在那邊大開殺戒,此刻已經殺瘋了眼,連砍十數人,他本欲殺出一條血路,將馬車帶離此處。
可對方實力也著實令他難受,身上掛了幾處彩,心裡感覺越來越糟糕。
他是個性情穩重的人,可今日這狀況,也著實令他有點心急氣躁了,這些來路不明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人?
張挺這邊狀況也不理想,他與薛鶴比賽殺人,扔人,倆人都仗著臂力了得,可對手武功不弱,他們的“擒拿手”並不能總是奏效,抓不到,何來扔?
張挺靈活度欠缺,武功招數幾乎屬於“原創”的野路子。
對面的黑衣人忽然攻他下盤,往他腿上紮了一刀,張挺呲牙咧嘴地罵道:“他奶奶的!這都什麼玩意?好生厲害!”
薛鶴看熱鬧地嗤笑,卻也被黑衣人從後背打了一掌。他立即火大地開殺起來。
張挺好意提醒道:“大鳥兄弟,來者不善,咱們各自都小心了!”
沒人注意到,此時,曹松德的狀況更糟糕。
他身上本就有傷,如今那血連他身上的藏藍衣服都無法掩蓋,打了幾個回合,越發感覺疲憊,內裡疼痛難忍,又嘔出一口血來。
石水鳳覺察出外面情況不對,“曹松德!”“曹松德!”
曹松德叫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