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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不知暗地處決了多少武功深不可測的高手名宿,連地獄谷的人也見機閉谷自守。皮老,憑咱們幾個人,就能應付得了嗎?滌塵莊薛家已經號稱武林第一莊,子弟出身於天下一僧門下,姓薛的殺孽之重,驚世駭俗,咱們對付得了?”
“你太估高他們了,羅兄。崩山皮堅冷笑:“咱們佔了天時地利人和,人手眾多,明槍暗箭齊施,就算他們是千手菩薩,也難逃大劫。同時,咱們儘可能召請外地的朋友助拳,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沒有甚麼好怕的,我皮堅就敢挺身打頭陣,諸位只要吶喊搖旗就行了。”
“皮兄……”
“小女人已經在本莊露面示威,我崩山皮堅再好的修養,也咽不下這口惡氣。諸位如果不敢面對事實,日後姥山之會,諸位到底要不要露面?要不要留在江左充人樣?你們說吧!
一下子扣住了天魁星與雙頭蛟的要害,不由兩人不就範,除非兩人攜家遷離江左,不然非跟著走不可。
腳步聲急促,燈火搖搖,一名大漢慌張地匆匆闖人,氣急敗壞上氣不接下氣。
“啟……啟稟主……主人……”大漢喘息著行禮說:“天……天龍禪寺起……起火,大……大事不……不好,恐……恐怕……”
“什麼?”不戒禪師驚跳起來:“怎麼可能起火?看走眼了吧!”
“不可能的……”
“是姓薛的小輩做的好事,大師。”金庭道人變色叫:“糟了!貧道的翠微居……”
“道友的翠微居有如金城湯池。”不戒禪師安慰老道。
“但同樣怕火。”
天魁星快意地加上一句。
“哎呀……”金庭道人驚跳起來。
“哪一位的宅院是石造的?”雙頭蛟是反戰的人,與天魁星一鼻孔出氣:“石造的不怕火燒。”
江左各州縣的房屋,哪有石造的?木造的房屋不管防火的工作做得如何徹底,不燒則已,燒則不可收拾。
當年秦建都關中,宮殿綿亙數百里,建有屋頂可立萬人的大樓,有十丈高的臺閣,極盡奢華,集全國精英於一地。項羽入關,一把火燒了三個月,時至今日,沒留下半座古蹟讓後人參觀憑弔,因為那都是木造的,一把火燒得精光大吉,什麼都沒留下來,數千年古帝都,後世子孫竟然無跡可尋。
“我得回去。”金庭道人跳起來,拔腿就走。
不戒撣師走得更快,一陣風似地先搶出室門。
一早,南門靈風與四侍女在湖濱練刻,半真半假地比劃了半個時辰。
湖中,有船監視,陸上,有人潛伏窺探。
南門靈鳳一點也不介意,反正她不在乎有人窺探。
她也沒將崩山皮堅的警告放在心上,崩山皮堅要她在昨天日落之前,離開巢縣縣境。
兩位頗有氣概的中年人,從西面沿湖濱散步,逐漸接近五女的練劍草坪。
“姑娘們,早啊!”為首的中年人和氣地打招呼。
“早。”南門靈鳳嫣然一笑,收劍入鞘以腰帕拭汗:“朝霞滿天,水鳥群舞,這裡的景色真不錯。”
“是呀!這裡本來就是和平安祥的地方。”
“是嗎?昨晚就曾經有幾艘水賊的船經過呢!”她不笑了:“好像他們的刀都帶了血腥味。”
“現在是白天。”
“倒是本姑娘少見多怪了,原來貴地白天和平安祥,晚上充滿血腥。”
“昨晚諸位姑娘沒見到血腥吧?”
“沒有。”
“姑娘等什麼?”
“等有人前來趕我們走呀!”她充滿靈氣的明眸,落在三四里外的皮家莊院:“昨晚日落之後,本來以為會有血腥的,結果沒有。”
“不戒禪師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