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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個或幾個。
此話一出,不少人點頭認同。
胡廣文聽著眾人認可,忙不迭點頭,順著話快速撇清關係。
“對對對,元寶真不是災星,不然神婆也不能不負責任的走,今兒也沒打閃打雷,不過巧合,巧合。”
忙著安撫小弟的元珤:……
“廣文說的有道理,咱不能因著幾個巧合就說一個奶娃娃是災星。”
“好像也是。”
聽著口風轉變,任霄接過話頭,“世間巧合之事不少,以後鄉親們萬不能隨意揣測,更不可聽風就是雨。此番做法已成,任某再次謝過諸位鄉親父老。”
說著,任霄深鞠一躬。
從未見過如此官差的村民惶恐避讓,連連說著都是應當做的。
再無一個質疑剛剛,滿嘴皆是誇讚。
見在場人走了不少,任霄快速走向胡廣文,摺扇一揮:“胡兄當年大才,可有想過再考?”
“確有此意。”
胡廣文這一句直讓任霄嘴角的笑僵在臉上。
硬笑幾聲,任霄收了摺扇一副語重心長道:“胡兄果然心胸寬廣,小弟還怕當年接連兩次不中,兄心灰意冷呢,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剛要走的村民見官爺與胡廣文說話,忍不住探頭觀望。
留意到眾人舉動的任霄勾唇一笑,從袖中掏出一物。
“小弟身無所長,昨兒稟告大人後,大人非要強求,無奈只能為兄求得一點補償。”
此話聲音不大,架不住周遭人都伸著耳朵聽,半點沒錯過。
聽到有補償,個個伸長脖子。
剛經歷一場無人知曉的驚心動魄,胡廣文此刻愈發小心。
“使不得,珊瑚本就僥倖所得,無論是供奉在海神廟還是進上,為村裡,縣裡盡一份心,出一份力已是胡某之幸,萬不敢談補償。”
“胡兄高義。”任霄聽胡廣文打著大義旗號拒絕,笑意愈發僵。
掃量一旁幾人帶補丁的衣裳,任霄再度開口:“不過小弟瞧兄家境許有困難,這才……大丈夫不拘小節,兄不會是那種清高到不顧家人的吧?”
此話可謂誅心。
眾目睽睽下,他要接下荷包,珊瑚便白送入海神廟,轉移出去的目光只會再度盯向自家。
元珤只怕更危險。
胡廣文嘆息一聲:“前幾年家裡確實煎熬,不過最近緩過來許多,廣文多謝縣令大人與霄弟一片好意,這還是留給更需要的人。”
“胡兄便如此置縣令好心不顧?”被兩次三番推辭,任霄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語氣陡然凌厲。
眼見推脫不得,胡廣文抬頭,村長撞入眼簾,“既然如此,廣文卻之不恭。”
不等任霄笑意上臉,胡廣文將村長拉來,簡單解釋一句。
“這些銀兩全做修繕海神廟,以全廣文之心,也是縣令大人仁義。”
村長怎會錯過這樣好的機會,哪怕珊瑚沒得手,這銀子到手也有油水可撈。
真金白銀面前,苗慶山也不管任霄臉色如何,從縣令誇到胡廣文又反誇一遍,嘴裡說著使不得,手上卻半點沒放鬆。
周遭聽聞的村民有贊胡廣文高義,也有說假清高,更有羨慕胡廣文能得縣令與官差青睞。
自家怎麼就沒這樣好運。
眼見給人做成嫁衣,任霄皮笑肉不笑,說上兩句場面話,快速追上隊伍。
“廣文不愧是念過書的,你放心這海神廟修繕等開春咱就辦。”村長聲音不小,“正好大家都在,等年後大家幹活可不能偷懶。”
“這是修海神廟,給神仙幹活,咋能偷懶呢。”
說說笑笑,村長剛要將荷包揣入懷裡,胡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