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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據那張高背椅的重要人物是一個矮小、肥胖、大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像局長一樣也穿著白色制服,但他打著黑色條紋領帶,沒有掛手槍,也沒有佩武士劍。他的臉又圓又胖,五官似乎都被擠扁了,看起來倒也和善;他的山羊鬍子與眾不同,稀疏的黑髮梳向額前,像蜘蛛一樣貼在他的前額上。
蘇朱克局長鞠了半個躬,說:&ldo;&l;西醜坎&r;,這位是來自美國密爾沃基的伯廉&iddot;奧列瑞神父。&rdo;
&ldo;奧列瑞神父,&rdo;那位&ldo;西醜坎&rdo;說,語調低沉,在喉嚨間隆隆作響,&ldo;您讓我的房間蓬革生輝。&rdo;他鞠了一個躬。
我也鞠了一個躬,&ldo;您讓我感到萬分榮幸,大人。我可以把我的介紹信呈上嗎?&rdo;
&ldo;西醜坎&rdo;點了點頭。
我從上衣裡側的口袋裡掏出那兩封信遞給他。
&ldo;請坐。&rdo;他對我說,又向蘇朱克局長示了一下意。
我們在椅子上坐下來,坐在他的對面;他坐在那張柚木高背椅中,戴上眼鏡,開始展閱那兩封信。一封信信頭上印著大使館的字樣,是德國駐美國大使寫的;另一封信來自西恩&iddot;羅塞爾,他是愛爾蘭共和軍的領袖,目前正在美國旅行募捐,自從在倫敦與利物浦發生幾起爆炸事件後,他的行動一直很低調。
這兩封信都是真貨,華爾街的福瑞斯特同支援愛爾蘭共和軍的富人有交情,得到這兩封信輕而易舉;而真正的密爾沃基的伯廉&iddot;奧列瑞神父,前愛爾蘭共和軍的擁護者,被最近一系列爆炸嚇破了膽,同意與政府合作。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故事。
&ldo;西醜坎&rdo;的神情有些迷惑,他摘下眼鏡,將它放在桌子上,放在兩封信的旁邊,他並沒有把它們裝回到信封裡,&ldo;您是愛爾蘭人還是美國人?&rdo;
&ldo;我是美國公民,&rdo;我解釋說,&ldo;而我的父母來自都柏林。在美國有很多像我們這樣的人,支援並幫助愛爾蘭共和軍同英國人進行正義之戰。我到這裡來的理由,是為了尋求您‐‐&rdo;
&ldo;西醜坎&rdo;舉起一隻胖胖的小手做了一個&ldo;暫停&rdo;的手勢,臉上帶著微笑。
&ldo;在我們進行下去之前,&rdo;他低沉的聲音從矮胖的身體裡發出,猶如回聲響徹在峽谷,&ldo;我需要把您的信給&l;凱鋼&iddot;布坎&r;看一看,我希望您能理解這個儀式。&rdo;
我喜歡他這種說話方式,聽起來似乎我還有一些選擇的餘地,當然,我根本不知道&ldo;凱鋼&iddot;布坎&rdo;是什麼東西。
&ldo;請便。&rdo;我說。
他交疊起肥胖的雙手,似乎在做基督教的祈禱,&ldo;我自作主張召來了他,他應該很快就來了……喝茶嗎?&rdo;
一個穿著印花和服的年輕可愛的女人為我們端來了茶,我們用精美的手繪瓷茶杯喝著茶,&ldo;西五坎&rdo;問了問我對於這個小島的印象,我對他說我認為小島很棒。蘇朱克局長一言不發,只是喝著茶。然後,&ldo;西醜坎&rdo;問我當我暫留在小島上時,是否願意到西班牙教區去看一看,拜會一下我的同行牧師,我婉言謝絕了。
&ldo;我到您的島上來是為了國家,&rdo;我說,&ldo;不是為了教堂。&rdo;
&ldo;按神道的觀點,&rdo;&ldo;西醜坎&rdo;溫和地說,&ldo;兩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