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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玩手機,只是低著頭看著地面。
楊計鬱在他身後看著他,心裡的不放心卻怎麼都消散不了,肖齊性格好,交朋友的能力也不錯,但在楊計鬱心裡,肖兒也還是讓人放不下心。
楊計鬱那天從機場離開後回了趟公司,這幾天趕工,每天忙完回到家已經很晚。
樓道口很黑,楊計鬱拍了拍手,昏黃的燈光這才跟著亮起,下一秒他抬頭往上走時卻嚇了一跳。
前幾天掛了電話的江清池正坐在臺階上,懷裡抱著楊計鬱前幾天幫肖齊寄出去的快遞盒,看到來人時彷彿想要起身,卻在看到楊計鬱時神情變得失落。
楊計鬱並不打算搭理他,走過他身邊時江清池卻開口叫住了他。
江清池嗓子啞得差點聽不見聲音:“你知道肖齊去哪裡了嗎?”
楊計鬱和他說:“不知道。”
“我好久都沒見到他了。”江清池說。
楊計鬱皺著眉沒說話,跨上臺階想走人。
江清池彷彿聽不見他要走,在下一秒又開口:“我哪裡都找了。”
楊計鬱停下腳步。
“家裡,常去的地方,公司,大院我也回去了,哪裡都沒有。”江清池側著頭,從楊計鬱的角度只能看見他亂了的髮絲和緊抿的嘴唇。
“問所有人都說不知道,”江清池突然很輕地笑了一聲,接著又嗆咳了一聲,淚水突然模糊了他的視線。
在楊計鬱以為他不會再繼續開口時,聽到江清池又開了口,他和楊計鬱說:“我找不到他了。”
正確
肖齊在國外接手這份工作的第一個月,在國內大年三十的深夜,接到了湯怡如的電話,那天他正因為新品釋出的推廣方案加班到深夜,接起電話的語氣很容易聽出來疲憊。
湯怡如在那頭有好一陣都沒說話,肖齊後來喊了她一聲,過了一會兒聽見她很輕的抽泣聲。
新號碼和現狀是肖齊在來這的第一個休息日,用簡訊的形式傳給她和肖望華的,但沒想到他們沒有第一反應對他進行質問,反倒隔了快一個月才和他取得聯絡。
湯怡如在那頭哭了幾分鐘,肖齊安靜地陪著她,不知過了多久湯怡如恢復平靜,剛剛彷彿是她表露脆弱的極限,理智恢復後對肖齊的行為依舊錶示:“你要出去闖闖我和你爸沒意見,你自己別後悔就行,但那件事別以為我們會接受。”
路是肖齊自己選的,就算在這裡遇到再多難事,他也沒有後悔過,他想反駁點什麼,但聽著湯怡如努力壓下難過的聲音,突然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湯怡如掛了電話,後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都沒再和肖齊聯絡過。
時間久了,肖齊一些時候能夠理解他們,但偶爾也會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彷彿愛自己,又彷彿恨自己。
阿婭卡是肖齊的新助理,一個金髮碧眼的歐洲人。
阿婭卡偶爾會讓肖齊想起方群來,工作認真,嚴謹又細緻,但又有些不一樣,畢竟方群不會在來公司的第一週就把肖齊擺在辦公桌上的盆栽澆焉,也不會在肖齊身邊待久了就變得八卦不停。
這天,肖齊和任知曼剛結束遠端視訊會議,剛打算起身去倒杯咖啡,阿婭卡便一臉認真表示:“你們很般配。”
肖齊無奈,這周第二次指出她的錯誤,並和她說:“我們只是朋友。”
阿婭卡看著面前英俊的上司,表情遺憾:“又猜錯了嗎?”
咖啡機發出沉悶的聲響,肖齊用拇指按壓著按鈕暫停,很輕地笑了一下:“你下次猜的時候,我應該定一個懲罰。”
“不,”阿婭卡搖頭拒絕,並由衷地感嘆,“肖,難道真的沒有人可以吸引到你嗎?”
肖齊臉上的笑意不減,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