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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學院任教,先後擔任助理教授、副教授、教授。2012年當選m國物理學會會士;2017年獲得m國物理學會頒發的巴克利獎;2018年當選漢城國家科學院院士。
主要研究方向為:08年之前負責凝聚態物理理論和應用,從事量子霍爾液體、基本粒子的起源方面研究。08年之後主要負責神經霧元系列理論研究,從事霧元附著、霧元線條提取、霧元具現和霧元輻射等方面的研究。
我當然記得你,鼎鼎有名的陳大專家。”
她不記得曾經籍籍無名的男孩,但她以後都會記得國際著名的陳專家。
聽到這些經歷的莊斂都倒吸一口涼氣,看陳安修的眼神都變得異常尊敬,果然京都來的專家履歷無可挑剔...
可能是對此習以為常,也可能是現在的陳安修並不想聽到這些話,他面色有些急躁又帶著輕微的無奈痛苦:“我是說小時候在京都的劇院裡,你也是穿著這樣的紅色舞裙...那個時候的你——”
說起這些事陳安修的眼睛裡也終於有了光,他不是很抗拒走物理這條路,但父親對他的要求太高太高,對當時還是孩子的他來說很痛苦,每天的任務都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好不容易有清閒的時刻去劇院看看演出,那扇窗,被父親用厚厚的木板釘得死死地窗戶終於透進來一縷光。
趙冰引拎著那雙粉色的舞鞋,眼神冰冷的走近,將輪椅扶著推到陳安修面前:“我食言了,因為我發現人如果沒有緩解疲憊的愛好,只盯著一件勞累身心的事會瘋掉的。”
關鍵是這件勞累身心的事並非件件都盡如人意,很多時候有些自以為的計劃並沒有如願實現,或許是能力不夠,又或許是某些不可抗力,會讓人的心情陷入低谷。
那種感覺就像是石沉大海,想去把石頭撈上來卻發現自己無計可施。
“我記得你,但我只記得現在作為陳專家的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看陳安修一臉失望落魄和震驚,趙冰引抬頭望向牆壁的鐘:“雖然你意志堅強活了下來,別怪我說話直我向來實事求是,說句不好聽的,你活不過這一年。”又揚起聲線一副似是嘲弄又似是祝願的語氣:
“當然,如果你相信奇蹟,那就當我剛才的話是放屁好了。正所謂奇蹟,最擅長的就是在醫學範疇那最邊緣處起死回生,祝願你能獲得奇蹟的祝福。”
趙冰引取下發夾,飄逸的長髮順著軌跡散下來,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苦杏仁的香氣。
她看著陳安修的眼神始終冰冷的像是看著停屍房裡那些僵硬的毫無生氣的屍體。
“等——等一下!“
陳安修扶著欄杆一瘸一拐拖著雙腿眼眶含淚,他好像要徹底失去他生命裡唯一的光了!
“我真的...無藥可救一輩子都得坐在這個輪椅上了嗎……?”
趙冰引眼神裡閃過一絲興致,勾著脖子回頭看他,那套病號服裡的身子因為太過瘦弱,風吹過巨大的空袖子都在抖動,像是要包裹住他把他徹底悶死在裡面。
“也並不一定,你的病理很奇怪我還沒接觸過。霧元的事你也是有所涉獵的,大概知道這一行的有些事捉摸不透,解鈴還須繫鈴人。
如果能找到那個當初傷害你的人,我或許沒辦法救你,但那個人或許有辦法,畢竟如此高超的霧元控制能力,不是什麼人都能掌控的。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吧陳專家,告辭。”
趙冰引拎著鞋子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她更感興趣的是讓陳安修變成現在這樣的人,但大機率對方是罪大惡極要被判處死刑的敵人了,這很棘手,基本上沒什麼可期待性。
索性便在心中將陳安修也判定為對她沒有作用的第三類人。
陳安修落魄的順著牆壁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