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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湃對李警官的話不予理會,又催了幾次讓林道過來見他,李警官一律用還在路上搪塞過去了。
雖然警察一直沒能進來,但是樊湃卻越來越緊張,他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也不知道警察有沒有按照他的意思退回去,眼睛一直在兩個出口處打轉,總擔心警察會突然衝進來把他一槍斃命,轉眼就緊張的出了一頭汗。
「人都退回去沒有?我警告你們,誰要是敢亂來我就撕票!」樊湃突然大聲的威脅道,可是語氣裡的色厲內荏誰都聽的出來。
樊湃說完這話,突然意識到自己說話會暴露位置,說不定已經有警察順著聲音潛伏到他附近了,樊湃越想越覺得一樓不安全,一咬牙拖著林正一往樓上走去。
四十多分鐘過去後,樊湃已經在和警察的對峙中爬到了樓頂,期間林正一因為反抗過劇被樊湃在手臂上紮了一刀,目前已經失血過多半昏迷了。
「林道個龜兒子還沒來嗎?麻痺的,這麼長時間,就是爬也給老子爬過來了吧?是不是不想要他兒子活命了!」樊湃此時情緒已經瀕臨奔潰,時不時用刀指著手無寸鐵的談判專家,不停叫囂著讓林道出來見他。
此時被樊湃惦記著的林道正站在一處小山丘上,面沉如水的盯著遠處房頂上的兩個人。
這裡是大樓周圍唯一的高地,但是距離那棟樓已經有□□百米,這麼遠的距離,樓頂貼在一起的兩人看起來就跟火柴一樣大,旁邊潛伏著的狙擊手瞄了樊湃半天,握在手裡的槍拿起又放下,愣是沒敢開槍。
林道看見那狙擊手再次暗嘆一聲放下槍,突然對他說道:「把槍給我!」
狙擊手和旁邊的李警官聽了這話不由一愣,李警官立刻追問道:「你玩過槍?」
林道語氣平淡,彷彿不在意的說道:「所有常見的槍械,我都熟得很。」
想到林道當兵的經歷,李警官也不奇怪他摸過槍,不過仍然懷疑的問道:「有多熟?」
林道不閃不避的看著李警官,語氣十足的自傲:「就和長在我身上一樣。」
旁邊的警察聽了林道這番大言不慚的話,都忍不住笑起來,狙擊手樂得齜出一口白牙:「兄弟,口氣不小啊!」
李警官卻沒有笑,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看:這人當過兵,在特殊部隊幹過,或許當年在連隊裡還是神槍手。可是再厲害的神槍手,十多年沒摸過槍,技藝也生疏了,說不定還不如剛剛摸槍的新兵蛋子。
林道看出李警官的懷疑,立刻為自己辯解道:「我退役以後,也經常在槍械俱樂部練習,槍法不會生疏的。」
林道這話一出口,頓時旁邊警察的表情更是玩味了:槍枝俱樂部的槍能和實戰用的真槍比嗎?差很多好不好!
李警官聽了這話也不禁莞爾,他把林道的表現看成是關心則亂,正想勸他幾句,林道卻搶著說道:「把槍給我!你要怕擔責任,就說是我硬搶的,之後不管你們以襲警罪還是非法持槍罪逮捕我,我都沒意見。那是我兒子,我不能讓他有事!」
李警官聽了這話心裡大為震動,他算是有點明白為什麼林正一被毒打後會拼命維護自己的父親,這兩父子間的關係或許旁人無法理解,但是他們對彼此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
今天林道這槍一開,若是驚動了歹徒,人質多半就性命不保了;若是不幸打中了人質,那就是當著警察的面殺人,一個故意殺人罪是沒跑了——便是僥天之幸打中了歹徒,也有一條非法持槍罪等著他。
林道清楚的知道做這事的後果,為了兒子還是決定鋌而走險,可見他是實實在在的將林正一放在心上了。
李警官心裡感慨了一陣,還是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請你相信人民警察的…」
不管怎麼樣,李警官還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