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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下巴,雙目炯炯有神地注目於他處,口中一語道破了天機,“我想,他並非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那樣的無權無勢、不問世事。”
作者有話要說:
☆、養傷
上述認知,不僅僅來源於鬱無莊向她揭露的路相身世之謎。
無論是從他對某些機密的探知和他身邊深藏不露的護衛,還是他多年來裝作病弱並最終演一出“起死回生”來看——包括他平日裡的一言一行,無一不透露著他並非池中之物的事實。
慕朝棲甚至已經可以確定,鬱無莊現在想做的,已不單是明哲保身——只是,他究竟打算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這是慕朝棲眼下急需確認的。
先前,他聽她訴說了她的仇恨,憑他過人的才智,應該能夠推測出她對鬱無嗔已是恨之入骨——恨到唯有令其血債血償,方可告慰亡者的在天之靈。
不過他,並沒有作出任何明確的表態。
是與她形成同盟,給予敵人徹底的反擊,還是僅僅替她保守秘密,將來仍是手下留情?
或許,她該找個合適的時機,就此事同他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不知他……是否會贊同她的計劃,又是否願意無條件地站在她這一邊?
這一夜,慕朝棲思考著未知的前路,久久難以入眠。
待到翌日日上三竿,好不容易睡著的她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也正是這時,她才忽然意識到,鬱無莊一整夜都沒有出現在她的床前——要知道,她身下所躺臥的,還是他的床鋪,她此刻所佔據的,還是他的房間。
不由生出了幾分鳩佔鵲巢之感,慕朝棲緩緩支起了身子,被胸口的疼痛攪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多久沒受過傷了……還真是不習慣了……
正如此思忖著,一個匆匆忙忙的身影突然從外屋跑了進來,邊跑還邊喊:“王妃王妃!您怎麼自個兒起來了!?”
來人乃是慕朝棲昨日剛剛託付的女子——水色。實際上,在慕朝棲尚在夢鄉之時,她就多次躡手躡腳地進屋檢視,眼瞅著慕朝棲睡得正香,她自是不會擾人清夢,因而皆是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誰知距離她最後一次離開才不到兩盞茶的工夫,慕朝棲就醒了,還自個兒爬了起來,這怎能不叫再次前來探望的水色“大驚失色”?
是以,剛一進門就依稀聽聞動靜的水色立馬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了女子的床邊,趕緊伸手去扶,生怕一個不留神害她傷著了或是怎麼了。
“我沒事,睡了一覺,已經覺得好多了。”慕朝棲當然明白來人這是在緊張什麼,隨即莞爾一笑,在對方的幫助下坐穩了身子。
那也不能勉強自己啊——擔心著慕朝棲的水色險些脫口而出,所幸她及時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默不作聲地開始伺候女子洗漱用膳。
簡單的梳洗過後,慕朝棲喝了些水色替她煮的稀粥,又服了土衾為她備的湯藥,正要問一句“王爺去哪兒了”,就聽見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阿姐——阿姐——”
乍一聽,慕朝棲還以為自個兒產生了幻覺,可再一聽——沒錯啊,的確是子喬在喚她。
果不其然,眨眼的工夫,少年已然從屋外一路腳底生風地來到她的面前——而他的身後,跟著的正是女子方才意欲詢問的人。
慕朝棲恍然大悟——定是那鬱無莊把她受傷的事告訴了陸子喬,並且親自帶他前來探望。
“阿姐!”正下此推斷之際,少年已然紅著眼眶撲了上來。
“子喬……”慕朝棲下意識地微張開雙臂,任由義弟一下投入她的懷抱,殊不知兩人擁抱的動作落在鬱無莊的眼中,那是一個心頭一緊。
好在男子及時發現,那陸子喬手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