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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移開目光,神色淡淡:「府上即便養了只阿貓阿狗受了傷,主人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麼?」
原來在他心裡,自己和阿貓阿狗沒什麼區別,自己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玩物而已,想到這裡,燕媚心底的那點好感便蕩然無存。
既然他沒將她當回事,她也沒必把他當回事。
燕媚的心經歷了一瞬間的起伏,又歸於平靜:「王爺說的是。」
燕媚臉上雖然一絲破綻也沒有,但慕祈卻似乎隱隱感覺到她不高興,他正琢磨她為什麼不高興,這時門被推開了,兩人齊齊轉頭,見秦風站在門口,秦風也沒發現兩人有什麼不對勁,淡定道:「主上,君嬌夫人鬧著要見你。」
慕祈皺了皺眉,語氣頗為不耐:「不見。」
秦風道:「夫人說如果主上不肯見她,她就一直守在門外不走了。」
慕祈不喜歡被人威脅,薄唇抿成一條線:「那就讓她守。」
門再次被關上。
外頭秦風將慕祈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君嬌,君嬌氣的差點將帕子給揉碎了,她還真說到做到,守在外面不走了,秦風也懶得理她。
書房內,慕祈見燕媚杵在書案旁邊不動,燕窩他也喝了,藥也上了,他覺得燕媚並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你還不走?」
燕媚好不容易才進入他的書房,她朝慕祈嫵媚一笑,眸光流轉,柔柔道:「妾想要陪陪王爺。」若是現在出去,還不能讓君嬌很難受。
慕祈冷著臉沒說話,燕媚忽然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輕輕晃了兩下,故意拖長聲音柔柔撒嬌:「王爺……」
慕祈見她又開始耍心眼,瞥了一眼那細白的小指,眼神深邃看不到表情:「那就留下來磨墨。」說著甩開了燕媚的手。
燕媚用硯滴在端硯中倒入少量清水,再拿起松煙墨慢慢的磨起來,她磨的時候力道很輕,按下去時力氣略大一些,用力非常均勻。
慕祈本在一旁批閱牒文,視線裡卻總有個白色的東西在晃,他不知不覺將目光朝那邊移過去,看到燕媚磨墨的動作,他忽然誇了一句:「磨的不錯。」
經過剛才那件事,燕媚也不會再將他的誇讚放在心上,只當攝政王是,低頭淺笑:「妾在閨中時,常幫阿爹磨墨。」
慕祈執著狼豪的手一頓,抬眸看著燕媚皎然若月的小臉,那低眉淺笑的樣子別有一番優雅韻致在裡頭。
聽她說起自己的阿爹,慕祈狀似隨意的問了句:「你阿爹是燕朝玉。」
燕媚見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奇怪,以攝政王的勢力,要打聽她的身份很簡單。
燕媚眸光微頓,沒有否認:「是。」
慕祈想要試探她,不動聲色的說道:「你父親與本王是政敵,你可知道?」
燕媚握住松煙墨的手緊了緊,指甲壓出淡淡的白印,臉上卻一派溫柔沉靜:「媚兒久在閨中,朝政之事並不知曉,何況如今妾是王爺的女人,即使阿爹之前真的與王爺政見不合,王爺也斷然不會將朝堂恩怨帶到後宅來,並且阿爹如今已獲罪流放,完全威脅不了王爺。」
慕祈見她這張嘴很緊,幾乎套不出什麼話來,而且還巧舌如簧,拿話來堵他,若是他真為此事去跟一個小婦人計較,豈非不是個男人。
這個小婦人在他面前多番獻媚討好,其實心眼多得很,也不知道她哪一面是真的,哪一面是假的。
不過想想自己也只是看上她的身子而已,真不真心重要嗎?
慕祈心裡忽然生出一種十分陰暗的想法,若是燕朝玉知道自己的女兒落到他手裡,會不會氣的嘔血三升?
他沒有心思再看牒文,伸出手抓住燕媚的手腕,將她往懷裡扯,燕媚沒站穩,跌入他的懷中,被男人精壯的身軀緊緊的包圍住,那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