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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有時,睡好了,他起身就走,連酒菜都不吃。”
“幸而,陳媽媽早年就有意培養我們這些手藝,我若不是下了功夫學,又怎麼能讓李老闆一直滿意?起初,我還擔心,他對我興味缺缺,或許哪天就不來了,或是去捧別的姐妹的場。於是每次他來這按摩的時候,我都下足了功夫。你們想想,這天底下,還能上哪去找這麼好的恩客呀?既不常來,又不好色,還捨得給我銀子花。這位李老闆除了有些怪,實在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了。”
石水鳳默默點頭,心想,倒確實是這個理,這李老闆確實是個捨得花錢的“怨種”。
“詳細說說李老闆有哪些怪?”蕭暮雲突然張口,“除了不常來,也不好色。”
詩詩姑娘思考了下,說道:“捕頭這樣問起來,奴家倒想起來,有一次,李老闆來的時候,身上似乎帶著傷,好像還傷得挺重的,於是,不得不讓我幫他包紮傷口。也就是那次,我看見了他身後的紋身。”
“紋身?什麼樣的紋身?”石水鳳驚奇地問。
詩詩姑娘回憶道:“奴家看見他後背上的刺青,但紋樣不太像我們中原這邊紋的圖案,那紋樣很嚇人,好像是魔鬼骷髏,還有海上礁石一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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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暮雲想了下:“聽聞詩詩姑娘丹青一絕,若姑娘能將那刺青,畫出來個大概,當然最好。”
是了,“晚香樓”很注重培養“雅妓”,像詩詩這樣算得上門面的妓子又怎會不懂丹青樂律,不通文墨詩情?
石水鳳不禁讚歎蕭暮雲的反應之快。
再看這屋內正有張大桌案,桌上的文房四寶應有盡有。翠縷在一旁鋪紙,石水鳳也上前幫忙磨墨,雖不擅丹青,但她每日擺弄賬本,這磨墨的功底她還是有的。
只不過她心急著看那李老闆的紋身到底是何樣子,手下就用力了些。
只見詩詩蘸墨描畫,不需多時,那紋身的全貌已經躍然紙上。
“好了。”詩詩畫工老道,寥寥幾筆,畫的十分生動。
石水鳳愣了下,不禁讚歎:“詩詩姑娘果然稱得上五小金釵,這畫的真是好。既然詩詩姑娘如此擅長作畫,不如將那位李老爺的樣貌也畫出來吧,定能方便官府這邊查案。”
詩詩面上剛剛浮現幾分得意,卻很快又消失了。
這些才藝不過是她淪落風塵,不得已習得本事。可到頭來,縱然自己琴棋書畫門門通,也不過是那些達官貴人的玩物罷了。
只有賴旺兒不同!
詩詩心裡複雜,眼底閃過一絲慼慼然:“三小姐過獎,這不過是奴家吃飯的本領。奴家這就畫出來。”不消多時,詩詩又畫好了。
蕭暮雲抿著嘴唇,點頭道:“詩詩姑娘的丹青竟如此傳神。真是佩服佩服。”
詩詩姑娘苦笑道:“捕頭爺謬讚,既然能幫助破案,詩詩不過盡力而為。若那李老闆真與賴旺兒的死有關,奴家期望這兩張圖真能幫到忙。”
蕭暮雲接過石水鳳遞過來的畫看了看,問道:“這位李老爺可有什麼習慣?比較特別的。”
詩詩姑娘想了想:“這些有錢人只不過特別注重養生,為了延年益壽什麼都肯往嘴裡吃。李老闆來我這裡並不頻繁,但後來有幾次來,每次喝茶都要加一種藥粉,據說,可以滋補男人的身體。”
說到這裡詩詩臉紅了下,“李老爺那個藥粉放在我這裡一瓶,有幾次賴旺兒來時,我偷偷給他喝了一點。”
蕭暮雲淡淡問,“什麼藥粉?賴旺兒喝過幾次?可有成效?”
詩詩面上不自然道,“我並不知是什麼成分,但李老闆說是都是很名貴的藥材,是他從海邦商人那裡淘來的。他自己吃了確實很厲害,賴旺兒吃了倒是不明顯,畢竟他本來就年輕體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