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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
不想汙了許敬亦的耳朵。
事情於是看起來挺簡單,不過是室友之間的一些小矛盾。
雙方看起來也沒什麼傷,呂志勇頭上雖然出了血,但是把血擦乾淨後也就是一個小口子,輔導員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互相道個歉寫份檢討完事。
“是這樣嗎?”許敬亦過程中一直沉默,到最後才問李潤希,“小希。”
“哎,你這小夥子怎麼回事兒?”呂志勇媽媽不爽了,“我兒子還能說謊不成?而且怎麼看都是我兒子傷得嚴重些嘛。”
你別生氣
許敬亦並不理會,只專注地看著李潤希。
李潤希把頭低著,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不想讓許敬亦擔心,或許就讓這個事成為室友之間的一些小摩擦是最好的結果吧。
他“嗯。”了一聲,聲音很小,但也足夠讓在場的人聽清楚。
呂志勇媽媽翻了個白眼,指責了幾句呂志勇沒出息,讓人打成這樣之類的話。
“趕緊的!”呂志勇媽媽催促自己兒子,“隨便道個歉回家了,大晚上的還讓老孃跑這麼一趟!”
呂志勇神色彆扭地抬頭,正好就見許敬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瞬間,好似有一根木頭卡在的脖頸中間,他定在原地。
眼前的男人很年輕,且極為英俊,同為男性呂志勇都不得不承認對方氣質出塵,是走在街上極具辨識度的那種型別。
從頭到尾男人的表情都很平靜,現在也是,那雙眼睛不帶任何情緒看過來,卻讓呂志勇莫名覺得打寒顫,好似快要被看穿。
“我們不會道歉。”許敬亦突然開口,眼神筆直地落在呂志勇受傷的額頭,“你受的傷我會賠償,但該道歉的只有你。”
“你說什麼?!”呂志勇媽媽當即不幹了,兩條眉毛高高地揚起來,“你再說一遍?”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拿別人的貼身衣物擦腳。”許敬亦不急不緩地說:“更何況是室友。”
“這種情況,只能是他們兩人之間關係早就不好。而呂同學能隨意拿我們小希的衣服擦腳,只能證明我們小希一直處於弱勢方,對他多有忍讓,才讓他更加得寸進尺。”
“你瞎說什麼呢!”呂志勇媽媽猛拍一下桌子,拔高了聲音:“我兒子不會欺負人!絕不會!”
“可我們小希性格很好,不是主動惹事的人,他哪裡得罪你?”
許敬亦不理會她,只看著呂志勇,過了兩秒聲音輕了一點,話語的重量卻增加了,“我猜猜,你是不是覺得他是農村來的,好欺負?還是覺得他長得漂亮,就造他黃謠?”
呂志勇額頭逐漸冒出細密的汗珠,他一時摸不清這些是被許敬亦猜到的,還是平常李潤希就已經告過狀了。
“我、我沒有!”呂志勇聲音挺大地說,“我是和他開玩笑。”
許敬亦坐得筆直,雙手交叉,聞言露出一個短暫的笑容,“你當然不會承認,任何一個施暴者在證據確鑿之前都高喊無罪。”
“你能隨意拿他的背心擦腳,想必平常也沒少碰他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