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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rdo;約書亞說道：&ldo;他們一定在騙我們。&rdo;周姐把這話對曹滄說了。
&ldo;那就我去吧。&rdo;曹滄對周姐說道：&ldo;我一個人過去。&rdo;
周姐轉達了曹滄的意思。
&ldo;我也過去。&rdo;卡林自告奮勇，&ldo;我也會說幾句俄語。和你有個照應。&rdo;
約書亞和其他的美國人無法再堅持。放下小艇。曹滄把手槍的彈夾檢查一下，別在腰間。卡林也一樣，掏出了手槍檢查。曹滄知道了，美國人都攜帶者武器。
&ldo;你們先停下來。&rdo;曹滄喊道。
&ldo;你們等等。&rdo;蘇聯人回答，&ldo;有點麻煩。&rdo;
船上的眾人似乎聽到了潛艇裡傳出清脆的槍聲。過了半小時，蘇聯人的潛艇漸漸停下來。浮在海面上。
曹滄和卡林飛快跳進小艇。拿起艇上的槳，奮力劃動。
劃的過程中，曹滄這才發現，洋流已經消失了，海面上變得平穩。這一天來，船上的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潛艇上，精神高度集中，反而忽略了海洋本身的流動。
曹滄現在顧不得多想這些事情。繼續向潛艇劃過去。
很快就劃到潛艇旁邊。蘇聯人放下繩索，讓曹滄和卡林爬上艦橋的觀測臺。
曹滄和卡林上來之後，還來不及說話，和蘇聯人保持距離。三個蘇聯人和曹滄卡林面對面站著。
其中一個蘇聯人的約莫五十歲上下，滿臉的大鬍子，身材魁梧。從他身上的海軍軍官服可以看出他的職位很高。另外兩個一左一右地站著，一定是他的部下。
用手電筒和科考船聯絡的就是靠他右手邊的那個。
雙方暫時無話。
&ldo;有中國人?&rdo;大鬍子主動提問。
&ldo;是的。&rdo;曹滄答道。
日期：2011-7-11 23:15:00
&ldo;我們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rdo;大鬍子問道。
&ldo;你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rdo;卡林奇怪的問道：&ldo;能告訴我們，你的身份嗎。&rdo;
&ldo;我是這艘潛艇的艦長，雷繆斯。&rdo;大鬍子自我介紹。
&ldo;叫我卡林，&rdo;卡林說道：&ldo;他是曹。&rdo;
&ldo;你們潛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do;曹滄問道。
&ldo;中國人。&rdo;雷繆斯微笑著說道：&ldo;我們曾經的兄弟。&rdo;
曹滄不說話，他在越南戰場上和隊友吃過不少蘇制武器的虧，對蘇聯有著強大的敵意。
&ldo;不是講交情的時候。&rdo;雷繆斯說道：&ldo;我帶領著這艘潛艇，本來是打算和美國海軍取得聯絡，把這艘潛艇交給美國人。&rdo;
曹滄完全沒有想到雷繆斯說出這樣的話來。
&ldo;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rdo;雷繆斯說道：&ldo;我這麼做，有充分的理由。&rdo;
&ldo;可是你們怎麼參與到這個實驗來了?&rdo;卡林問道。
&ldo;這是個實驗!&rdo;雷繆斯臉上仍舊保持震驚，但是語氣變大了，&ldo;怪不得我對這裡的海域完全陌生。&rdo;
&ldo;你的潛艇上到底發生了什麼?&rdo;
&ldo;這艘潛艇是我們蘇維埃的驕傲。&rdo;雷繆斯臉上忍不住得意，&ldo;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潛艇。我要帶著這艘潛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