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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思等三人又在房子裡檢查開來。他們越檢查越覺得有許多無法解釋的問題。他們看出這房屋在搬遷時,似乎沒用支撐架。可是,那樓梯間下面的木質護壁板卻完好如初,再看那天花板還是原來的灰泥,連一點裂縫也沒有。
接著耶松去撬牆板,凱思和馬克從工具車上往下搬牆板。過了一會,忽然見耶松來到門口,臉上帶著驚詫的神情叫道:“嗨,凱思,進來看看這個!”
凱思跟著他走進起坐間,來到耶松把前門邊第一塊牆板撬開的地方。只見房屋裡牆壁之間的柱條不是象往常那樣都是一個規格的,而是大小各不相同!有的帶著鋸痕,留有斧跡;有的是用鑿子鑿開的;有一根甚至象剛從樹上鋸下來的還帶著樹皮!每一塊木料都帶著無法解釋的傷疤、凹槽、刻痕和奇怪的褐色斑點。看上去這屋子象是用漂流到海灘的木頭湊和修成的!而且大門旁那根粗而方的柱條,下半截竟給火燒焦了。
接著他們又發現門框邊的一根柱條上佈滿了釘子眼兒,從上面這麼多釘眼來看,這房子已重新安裝過多少次了!而且這房子不是用常用的中號鐵釘,而是用木質銷釘固定的。凱思明白用木銷釘固定是一種古老的建築方法,比鐵釘固定要耐久得多。
“現在我明白寇斯特對這房屋的工作為什麼特別挑剔了,”凱思說,“你想想看,打上那麼多洞,又拴上了那麼多嚴絲合縫的銷釘,那得花多少功夫!難怪這房子經過這麼長途搬運還能保持得這麼良好。”
馬克皺皺眉頭:“鐵釘不是從十八世紀就開始使用了麼?”
“我也不懂,”凱思漢了口氣,“不過我倒希望你在今天下午下班前把剩下的牆板全都撬下來。咱們還是幹活吧!”
大衛害怕那夢又要出出,害怕又要大喊大叫,驚醒了鄰居雅各布斯夫婦。他只得一連三個晚上在硬地板上睡覺。弄得渾身痠痛,疲倦不堪,好不容易捱到了星期一下午,才精神疲憊地坐到佛克斯·克拉默醫生辦事處。
醫學博士悉尼·佛克斯·克拉默現年三十二歲,長了一紅粉紅色的圓臉,頭頂的金色鬈髮已經開始稀疏。現在他端正了一下他的無邊眼鏡,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自己座位旁椅子上這位闊綽漂亮的客人,然後開口問道:“唔,卡邁克爾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
大衛清了清嗓子:“我最近有一些,唔,很奇怪的經歷,希望你能為我解釋一下。”
“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靈異心理學家問。
大衛猶豫了。這話從什麼地方說起呢?啊,怕什麼,佛克斯醫生是專家。讓他來研究處理吧!
於是他把一切都講了,從他在珍妮弗的起坐室摸到那枚二十五分古幣開始,描繪著他在公寓裡突然聞到的臭味,直到他怎樣張開手來發現那枚古幣消失了。
“暫時停一下,”靈異心理學家說,“請你回頭再說說上週星期三晚上最初見到古幣時的情況吧,奧爾遜夫婦也都摸過那錢麼?”
“不,”大衛說,“珍妮弗沒摸過。只有凱思摸過。”
“他摸到它時有什麼厭惡、牴觸的表情沒有?”
大衛搖搖頭:“我不記不清楚了。”
“對你星期四買的那相錢,”醫生說,“你有什麼反應沒有?”
“沒有,”大衛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了那個很昂貴的二十五分銅幣。
“我能看看麼?”醫生從大衛手裡接過塑膠袋,仔細看著袋裡的二十五分分幣,“很漂亮嘛!那錢跟這個錢一樣麼?”
“一樣,”大衛回答,“不過樣子難看多了。”
“好的,”醫生專注地說,“你這個錢是從商人那兒買的,是吧?另外那個錢你的朋友是從哪兒得到的呢?”
“他是在最近從修建的一幢房子裡撿到的。凱思告訴我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