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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硬的咽不下去的燒餅,因為那時候,他們還是他們。
即使毀了半張臉,他也要離開,是他說的:“我就是和她死在一起,也不會再回到你身邊。”
為什麼,他如此厭惡自己?
丈夫發瘋似的吼著:“為什麼?你不讓我和女人說話,連看也不能看,我照做了。”
“甚至為了你,我把銀行的所有的女員工都辭退了,我以為我這樣愛你,你會明白。”
“可是你太過分了,我連和我媽說多一句話,你都要鬧半天!那可是我媽啊!”
“你瘋了,你是神經病,你只愛你自己!”
女老闆笑了,她揮舞著殺魚刀,在當初白手起家的,用兩人的名字龍萍萍和江天命名的龍江齋裡。
在這個曾經他們還是他們的老地方,一刀一刀的割裂了所有的曾經和不堪。
那些鮮紅的血灑在半張燙傷的臉上是治癒的藥,是送給他們的禮物,祝他們永遠在一起
碼頭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個半張臉燙傷的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裙,在等待著船到來。
她拿起手中褪色的舊照片看著,那是三個人,有她最深愛的男人,有最恨的女人,還有明朗笑容的安闌。
三人站在一座雕塑前,背後的條幅上面寫著東市大學畢業典禮。
在女老闆看來,她不在意了,不在意曾經他們還是他們,不在意安闌深愛著自己。
她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和好奇,因為曾經她的臉和她的心靈都是美好的,就可以了。
她記得有一句詩: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只要是曾經,就好了。
“龍萍萍!”女老闆猛然回過頭,看向喊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