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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完了,忽地再次開口,嗓音異常清亮:「哥哥!和我結婚吧~」
方靜軒猛地愣住。
什……
什麼?
不行,他現在就要把季聞辦了……不是,他現在就要讓季聞把他辦了,然後對他負責,負一輩子的責。
方靜軒著急上火地把季聞搖醒。
季聞迷迷糊糊地將眼睛睜開一半:「靜軒哥……?」
方靜軒則口齒無比清晰:「現在做吧。」
季聞卻沒明白:「做什麼?」
方靜軒噎了噎,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最後說出的話彷彿變成了繞口令:「……做就是做。」
季聞的睏意散了大半,揉揉眼睛坐起來,靠在近在眼前的肩頭髮呆,也不管方靜軒說的是什麼,便隨口答應道:「嗯。」
方靜軒自詡是個變態,到了這個時候卻不好意思脫自己的衣服,於是先去脫季聞的。
等上半身都展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時,季聞終於醒了瞌睡,臉上驚慌閃爍。
「等、等一下。不用提前準備的嗎?」
而且方靜軒很愛乾淨,雖然他們都沒有口氣,但早上剛起來,至少得先刷個牙吧。季聞試探著問:「不要先刷牙嗎?」
方靜軒:「……」
他壓抑住心中悸動,把季聞從床上拉起來,然後兩人一起去衛生間肩並肩刷牙。
loft的唯一一間開放式臥室佔據了整個二層,用投影儀在寬闊的白牆上投射影像,只留下床邊的夜燈,彷彿一個小型電影院。無人打擾,極其私密。
五顏六色的光在季聞臉上不斷閃爍,電影的光驟然消失,黑白分明的眼睛仍自帶著微亮。他疑惑地偏過頭,黑色的瞳孔裡只剩下一個人的影子:「怎麼關了?」
方靜軒:「你有在看嗎?」
季聞:「我一直在看呢。」
方靜軒:「那前半段劇情說了什麼?」
季聞艱難地回憶了幾秒:「嗯……我看是看了,但現在已經忘了。」
方靜軒不禁勾唇:「是不是因為你在想別的,一心二用?」
「好像也沒有……」季聞說,「可能是有點緊張,腦子一直空空的,什麼東西都進不去。」
「但我一直在想別的。」方靜軒說著,向季聞傾倒身體,壓低嗓音,「八點了,天已經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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腆著臉將事情的走向引導到自己最為期待的時刻時,方靜軒又遇到了另一個難題。
季聞眼中的依賴自然流露,彷彿自知理虧,用鼻尖蹭了蹭才細聲問:「我該怎麼做啊哥哥……」
方靜軒沉默,片刻後艱難道,「你沒看過片嗎?」
季聞的臉都紅透了:「看是看了一點……」
方靜軒:「……」
季聞好像完完全全是一張白紙。
現在的季聞,一邊在他面前翹著小尾巴,一邊說著這種清純得要命的話,真的合適嗎。
合不合適不知道,反正他快要瘋了。
他也沒有任何實踐經驗,不但要憑著微薄的理論經驗現場實踐,還要手把手教季聞。
方靜軒緊咬下唇,先在床上跪坐下來,自己嘗試開發自己。
季聞就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甚至還想繞到他身後,看得更仔細一點。
方靜軒艱難地制住季聞的肩膀,低下頭:「……你別看著我了。」
「等下不都會看到的嗎。」季聞說,不但要看,等下他還要去碰的。臉燙得都快要沸騰了,卻捨不得移開視線。
方靜軒受不了了,自暴自棄道:「……就這樣直接來吧。」大不了明天去醫院掛號,也不會比現在更丟臉了。
他坐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