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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宇文化及的名字雙手攀住了他的脖頸。
宇文化及卻像是見慣了安定縣主的撒嬌一般,只騰出一隻手勉強攏了她,不讓她因為太大力衝向自己而撞疼了,一邊淺笑道,“怎麼,安定如今長大了,學會瞞著我了?究竟有什麼事呢,竟讓阿鍾守著不讓人進來……你是誰?”
卻是楊信滿身不自在的跟了出來。
安定縣主連瞥也不瞥眼楊信,“是我密友的郎君,不過為了求官求職而來,只纏人得緊,打發出去了也便罷了。”
“再怎麼纏人,也不該孤男寡女的待著,”宇文化及皺了眉頭,“你哪個密友?有這樣的夫君,不如還是少來往些的好。”
楊信站在那,聽著這二人毫不顧及自己的存在,竟當著自己的面說當面詆譭自己,不由得暗暗攥緊了雙拳,不甘辯解道,“並非如此!我是被逼來的!”
“一個大男人,能被逼來?”宇文化及哂笑一聲,面露不屑,引得楊信啞然無語。
“擲杯,杜擲杯,你應當也在宮裡見過的,”安定縣主仍扒著宇文化及不撒手,“她可是弓馬俱精,又有豪氣品格兒也好,竟不像商戶之女,就上次在宮裡跟人比試射箭,贏了的那個!”
“姓杜,商戶?”宇文化及沉吟一下,“我記得上次宮裡射箭贏了的那個分明是英武男子……”
“啊,那是她弟弟,長得可俊俏了。叫什麼來著……杜……”安定縣主“杜”了半天沒想起來,宇文化及倒笑了,“杜尉遲。”
“正是杜尉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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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一旁楊信再也忍不住了,猛然道,“他有什麼好!憑什麼你們都誇他!”
“呵呵,”宇文化及止住安定縣主想要轟楊信離去的動作,反倒饒有興趣的上下細瞅了遍楊信,“怎麼,你不喜歡他?說起來他還算你妻弟……”
“莫非天下人都該喜歡他不成?那個寡義廉恥的畜生,能對自己的姐姐起非分之心,不知為何總有那麼多人替他求情!還好我那岳丈識破了他的面目,將他逐出門去,該!”這個時候聽到“杜尉遲”的名字而暴怒的楊信,早失了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氣質,只恨不得把心中的濁氣一時全散佈出來。
“哦,竟然是為了此事?那你可知他究竟身處何方?”
“我哪裡知道,我只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那你娘子也不知道了?”
“可笑那牲畜被逐出家門之後還想再見我那娘子,可笑,我豈能容他……”
“你派人趕走了他?”宇文化及打斷了他越來越亢奮的話語,追問道。
“不過派僕役打走了他!可笑他為了演戲,竟不還手,白吃了好一頓打,真是過癮!”
擲杯在一旁聽著楊信竟說出這種話來,左一句“畜生”又一句“牲畜”早氣得失去理智,從藏身之處一躍而出,一團白綾早當頭丟在楊信面龐之上,“你休再胡說!”
林木中突然躍出一人,引得諸人均是一楞,宇文化及右手攏著安定縣主,一個側步,遠遠邁了出去,同時左手往腰間一探,握住了腰側的佩劍劍柄:“——什麼人!”
楊信卻是完全呆滯在原地,只瞧著一張白茫茫的不知什麼東西,直望自己面前而來,迎風一展,直罩在自己臉面之上。他不由得連退數步,絆倒在地,雙手在臉上不住亂抓,半響方掀下來薄薄地一張白綾。
白綾上面斗大的血漬斑斑駁駁,望之令人心悸。然而那字跡的意思卻更讓人心驚,楊信也是舉人出身,望著那兩個並不複雜的字,腦海中卻怎麼樣也無法將它們之間的意思聯絡起來,“休”是“休”,可這後面怎麼又能跟個“夫”字?向來只聽過“和離”“休妻”只說,又哪裡聽到過“休夫”?
真是駭人聽聞!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