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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它是靠價格來調劑、來將絕大部分的普通居民給隔絕在外。
秦京茹出生於農村,她是靠在生產隊裡出工、靠著掙工分過日子的人。
老秦家祖上八輩加起來,也沒進過這麼豪華的飯店!
一進到飯店之中,秦京茹便被飯店裡豪華的裝修、和典雅的佈局,以及飯店裡面那些衣著得體的食客們。
給震驚的手足無措...
旁邊的許大茂,一直在仔細觀察著秦京茹的反應。
如今見她好似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縮頭縮腦、畏手畏腳的模樣。
許大茂的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鄙夷神色:鄉下丫頭,沒見過世面吧?
就得這麼先讓你感到自卑、讓你覺得自己很老土。
老子才容易把你給勾搭上手!
等到他們吃完飯,已經亂了方寸的秦京茹,她在許大茂的忽悠下,也不想回表姐秦淮茹家去住了。
免得第二天起來,又面對賈張氏和秦淮茹的“關心”。
但是現在天色已晚,駛往京郊的班車早已經停駛。但這一點小事情,又怎麼可能難得倒早有算計的許大茂呢?
“國營利民招待所”裡面,開上一間房就是了!
只不過在這個時期,
沒有結婚證的話,在招待所裡面開房,男女是不能不能住在一起的。
但許大茂悄悄塞給他的老熟人、也就是那個“利民招待所”的負責人5塊錢之後...
“不行!”
秦京茹在農村裡幹活乾的久了,她的力氣很大。
許大茂想賴著臉皮,想要鑽到床上去睡。
卻被秦京茹一把推開,“在我們生產隊兒裡,沒結婚、沒扯證之前,誰敢住在一起?人家結婚第二天,還要把白床單亮出來炫耀呢!”
許大茂擺出了一副高姿態,“小看我不是?我許大茂是誰啊,我有那麼粗俗嗎?
來來來,我們就和衣躺在床上聊天兒...這麼晚了,你讓我回哪兒去?冷也冷死我了...”
吃人家的手短,拿人家的手軟。
秦京茹想了想:反正母狗不撅腚,生產隊裡的公狗,它還能咋地?!
哼!!
~~~~~
許大茂和秦京茹當晚,果真就卷在一床被子裡,扮演了一回求學時期的梁山伯和祝英臺...
一個睡得打鼾聲如雷,一個睡得放屁如蛙鳴。
整整一晚上,嘛事兒沒有。
而與此同時,
在鄭皓的家裡,況卻反了過來:婁小娥非得纏著鄭皓,給她拉二胡、唱歌解悶兒。
一曲肝腸斷拉罷,
不想讓婁小娥,陷入自哀自憐的心緒當中的鄭皓曲風一轉:“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原本心情低落的婁小娥,突然聽到鄭皓的曲風,突然從悽苦哀婉的調子。
變成了康慨激昂的...什麼砍鬼子?!
婁小娥不由一愣:鄭皓這是幹啥嘞?
恰在此時!
只聽有人用柺杖敲著窗戶玻璃叫好:“好好好!就的唱這樣子的歌!打鬼子、殺漢奸!我這老太婆啊,這一輩子...最恨漢奸鬼子!打他...打死那些鬼子漢奸...”
直到此時婁小娥才反應過來:原來住在後院的聾老太太...
她不是真的聾...更不是蒸籠!
人家那是有選擇性的聾啊...
得!
這個院子裡,就沒有一盞省油的燈、更沒有一個是傻子。
難怪自己被許大茂背叛。
樓小娥悽然淚下:合著,整個四合院裡只有自己,才是唯一的那個傻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