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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暫時,顧不上理會鄭皓的打岔。
而是繼續眉飛色舞、添油加醋的講述許大茂昨夜乾的好事兒:“大家夥兒知道嘛!
這許大茂啊,就愛喝酒。一喝多了,這孫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話說這個酒壯慫人膽...”
三大爺不耐煩了:“哎,我說傻柱,你擱這裡說評書呢?不要加那麼多修飾詞,說重點!”
傻柱哎了一聲,“許大茂昨兒晚喝醉了,就在咱們工廠圍牆外邊兒,他遇到了個大姑娘...”
一牽涉到男女之間的事情,大家夥兒聽著就來勁了!
這個話題熱度永遠不減。
不管是城裡、還是生產隊都一樣。
二大爺劉海中家的二小子,劉光天滿眼放光:“傻柱快說嘛!然後呢?”
劉海中瞧了一眼、自己家那個二愣子貨,一雙籠在棉衣裡的拳頭,那是緊了又緊!
時間長了沒揍這貨一頓,他身上的皮...又鬆了?
傻柱正需要個捧哏。
如今有了劉光天這個二愣子貨捧場,傻柱一拍大腿:“嘿,這許大茂啊,要說也是真愣!只見這孫子撲上去、然後扒下自己的褲子...”
聽到這裡,
婁小娥看向自家男人的眼光,就如同兩把鋒利的匕首!
而許大茂則牙齦緊咬,一邊在心裡惱恨傻柱。
一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幹了些什麼?嘶...咋啥也想不起來了呢?
“傻柱!說話別大喘氣兒。”
一大爺不耐煩了:“快點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說出來。要是你敢袒護許大茂的罪行,我連你一塊辦了!”
傻柱朝著一大爺,敷衍了事的躬了兩下腰,“得嘞!這許大茂當時扒下自己的褲子,就要幹壞事。”
鄭皓又補了一句:“昨天晚上,外面得零下30來度了吧?
這大冬天的,寒風吹在臉上都如同刀子一般。”
鄭皓冷哼一聲,“那麼冷的天。誰能在野外,扒拉下褲子就能幹壞事啊?你當那是生產隊的驢啊?”
許大茂聽了這話,腦子裡靈光乍現:對呀!我咋沒想起這樣茬兒呢?
像昨天中午,自己和秦淮茹在工廠的倉庫裡。
因為太冷了,也就手指頭還能動動,最終不也沒幹成啥嘛!
聽了鄭皓的話,院子裡看熱鬧的眾人,他們心裡也反應過來了:是哦!人家鄭皓說的有道理。
只不過,真相很重要嗎?
許大茂有沒有幹壞事...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可以讓許大茂顏面盡失、狼狽不堪。而且大家夥兒有熱鬧看就行...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而作為焦點證人的傻柱,他沒有打撲克的經驗。
傻柱他根本就不明白一個道理:噼裡啪啦可以不挑物件、甚至性別限制都可以放寬一些。
可在零下30來度的、寒風颳的嗖嗖的那種天氣裡,正常人是沒法幹壞事的。
所以傻柱在編故事的時候,他有點想當然了。
咬咬牙,傻柱不敢接鄭皓這個話題。
鄭皓啊鄭皓,你想轉移話題?
這個當,傻柱才不上呢!!
“各位大爺大媽,大叔大嬸兒。當時那個情況啊,才叫一個危急!”
傻柱挺直的腰板,朝著自己豎起一根大拇指,“得虧遇到我呀。要不是當時我正好路過,那許大茂...可真要犯大錯誤了。”
易中海猛一拍桌子:“調戲、侮辱婦女,這還不是大錯誤?!
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這是道德淪喪、這是人性泯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