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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想想:我家世代都是窮苦人,並不需要這些東西,來增加我頭上的光環。”
鄭皓一臉嚴肅的告誡陳曉端,“而你呢?要是你想一直當一名光榮的小學教師、要想護得你們母女平安的話。
那麼你就需要用這首歌,來給你獲取無數的榮譽...但你務必要記住一點:獲獎之後、低調而退,千萬不要站到前臺去。否則的話...”
陳曉端已經感受出來了:現在圍繞在他母女身邊明的、暗的壓力。
已經越來越大。
神色端莊的她,低著頭臻首仔細想了想。
隨後緩緩抬起頭來,
很是莊重的對著鄭皓鞠了一躬:“謝謝你。”
不多時,
車廂裡面便響起了,鄭皓那不怎麼著調的唱腔:
【亭亭白樺,悠悠碧空,微微南來風。
木蘭花開山崗上,北國的春天啊...北國的春天已來臨。
城裡不知季節變換...不知季節已變換。
媽媽又再寄來包裹,送來寒衣御嚴冬。
故鄉啊故鄉,我的故鄉,何時能回你懷中...】
好在這一首歌曲掉簡單,歌詞朗朗上口,淺顯易懂。
鄭皓倒也把它唱出了幾分韻味來。
尤其是這一首歌,它是第一次面世。
因為沒有對比,所以哪怕鄭皓唱的一般般,別人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鄭皓在那裡引吭高歌。
旁邊正在拉手風琴的陳曉端,則一臉柔情的看著他。
等到一曲歌唱完,
車廂裡一片靜悄悄的,猶如《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直到陳曉端都把手風琴,從懷裡解了下來。
車廂裡才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和一陣陣的叫好聲:“好!!這首歌太好聽了!”
“太優美了!故鄉啊故鄉,我的故鄉,何時才能回到你懷中...”
文靜姑娘滿臉興奮,一張小臉開心的得通紅,“陳曉端同志,我聽鄭皓同志說,這首歌是你寫的?”
陳曉端的臉比她還紅,“算...我...我...”
“謙虛是好品質,可過度謙虛那就不好了。”
文靜姑娘笑笑,拉住陳曉端就不放手,“陳曉端同志,以後我想跟著你學學怎麼作詞作曲。要是我到你們單位上來找你,可不要讓我吃閉門羹哦。”
“嗯。”
談論這個問題,總比追問這首歌到底是不是陳曉端自己寫的,畢竟要輕鬆一些。
陳曉端點點頭,“歡迎,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文靜姑娘開心不已:“那就一言為定哦!”
陳曉端也笑,“我反悔就是小狗。”
兩個姑娘頃刻之間,就成了閨蜜,黏在一起竊竊私語...
在這節火車上,大家萍水相逢,互相之間沒有利益衝突。
如果陳曉端選擇最開始,在她的學校裡去展示這首歌的話...那很容易引起其他同事們的嫉妒和怨恨。
畢竟這個世界上,真正希望某個人過得好的人...挺多。
但他們並不希望這個人,比他們過得好很多...
除了自己的父母、兄妹之外,沒有誰會真心希望自己越好越好。
接下來的旅程一路歡歌,一路笑語。
說實話,在臥鋪車廂裡的日子,確實不是硬座車廂能比的。
在這裡面坐著的人,都是有一定活動能量的人物。
鄭皓感覺自己這一趟旅行,能夠結識這麼多的人物,可真的是太值了!
經過兩天兩夜的旅程,不知不覺之間。
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