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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英國倫敦。
果然不出杜水申所料,英國方面果然發起了對許傑公司的公訴。
也正是今天,醫院也傳來了最新訊息:亨利還是死了,由於流血過多且大腦長時間缺氧,哪怕到了醫院也回天乏術了,不久就傳來了腦死亡的資訊。
在前往法庭的過程中,許傑還是有些緊張: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作為法人出庭應訴,更何況這是死人的案件,同時也是第一次在國外進入如此嚴肅的場合。
幸好,有芙洛拉在場,整個庭審有驚無險,總歸只是一些經濟賠償。
只不過,整個庭審還是出乎許傑意料的一波三折。
其實一開始,皇家檢查署對他的訴訟可是刑事訴訟,認為他就是此次劫持事件的幕後參與者。畢竟根據兩人的合同,阿德南來到英國本就是許傑與阿德南商量決定的,《誤殺》這部電影在對方報復的實現中發揮了相當的作用。
對此,芙洛拉質問對方的證據,並例舉出所有許傑與阿德南的資訊、經濟往來,以證明除了電影相關的事情外,許傑並沒有對他的襲擊有任何指示。
而對方則拿出那些在印度的宣傳物料——這些的確是許傑所不知道的。
看到這些,許傑直接確定了阿德南的確是精心策劃了這場劫持,這些宣傳冊根本就不是自己或者杜水申購買的,事實上整個英國他們就沒有放太多宣傳。
而隆鼻手術這個獎項則更是離譜,許傑根本和那家醫療機構沒有任何關係,事實上在聯絡後,對方也說並不知道此事,這麼來看這個所謂大獎根本就不存在。
幸好許傑與芙洛拉在庭審前就推測到了這點,他們直接否認了宣傳的所屬。雖然那些印度小作坊公司實在是不太合規,也沒有什麼留存,但好在透過銀行資訊,支付進宣傳方的賬戶,也還是確認只是阿德南自己的行為罷了。
公訴方也沒有更多的證據,反而芙洛拉根據印度警方的資料指出這隻有阿德南一人有過支付動作,且也只有他們有多次的聯絡,而對方並沒有許傑直接指使此事的證據,因此此事被定性為阿德南個人所為。
後來檢察署直接放棄了這個訴訟方向,從另一個角度發起了攻擊:他們認為許傑故意挑動宗教矛盾,因為阿德南的事情與宗教其實並無聯絡,只不過是個人恩怨罷了。
根據他們對印度警方的詢問,他們一直記得這人應該是一個印度教徒。而現在他卻以錫克教徒的身份出來,以宗教迫害為理由對印度警方發起了指控,許傑被認為參與其中,畢竟從許傑電影最後的彩蛋上可以看出他們有這方面的意圖。
這點芙洛拉也有所準備,她直接證明了許傑在離開印度後兩人並未有任何聯絡,許傑使用這個照片根據王建的錄影顯示也只是對方之前給的就是這個照片罷了。
她還詢問印度警方除了警察的口供外是否有其他證明阿德南不是錫克教徒的證據,對方卻拿不出來,因為此前衝突的照片與資訊早就被那位英國行長父親給刪乾淨了。而阿德南作為印度警方偏袒行為的受害方,印度警方證詞的真實性也被芙洛拉提出了質疑。
印度那邊對於阿德南這樣的底層人本就沒有教籍這種東西,而那些被印度警方認定為阿德南朋友的人在採訪中都說不認識或者敵視對方。庭審的內容本應按果阿警方的說法為權威內容,可芙洛拉的懷疑也不無道理,畢竟哪怕現在已經是個糊塗賬,但阿德南女兒到底是如何死亡的事情這在印度本就有極大爭議,甚至引發了那樣曠日持久的衝突。
公訴方真是有苦說不出:證據移交的機構只能是果阿的公安局,但果阿公安的確就是造成本次慘劇的重要“嫌疑犯”之一:如果真如阿德南所控訴的那樣,果阿警方受賄判案的行為必定直接促進了這次衝突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