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趙挽華想要的,我自己動手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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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片刻功夫,還沒走到內院,遠遠就聽見慕容汝藍的嬌聲溫語:“...大司徒,天日昭昭,朗朗乾坤,如若真是寂然大師殺了大供奉的弟子,攝政王幫著掩蓋事實能從中得到何種好處?飯可以亂吃,這話、卻不能亂說。”
“得到什麼?!當初是趙挽華以郡主性命作為要挾,攝政王迫於一時才放了趙挽華,這事不提也罷!只不過,眼下已過去這麼多日,攝政王仍不願意還大供奉一個公道,莫不是看著東昇城今時不同昨日,攝政王害怕了?隨意找出個刺客就謊稱是兇手!攝政王,你敢做卻不敢當嗎?!”不見其人,只聞其聲都能感受到宋顯的咬牙切齒和怒不可遏。
趙挽華三人在爭吵中踏進了書房。
花越濃除了他家王爺,向來視人於無物,最先開口道:“王爺,趙城主來了。”
雲眷舒本來還算溫和的神情一見著趙挽華便瞬間變冷。
慕容汝藍蹙著秀眉,如同思梧殿的女主人般,客套的問了一句,“趙城主怎麼來了?”
趙挽華根本懶得理她,朝身後勾勾手指,示意但葵上前,“上次是喝了酒,不小心而為之,雲眷舒我這回是來給你賠罪的,給你送盆花,你馬著臉做什麼。”
但葵端著花靠近雲眷舒。
慕容汝藍突然阻攔但葵,溫柔道:“這位姑娘,這花還是給我吧。王爺不太喜外人靠的太近。”
這話說的意有所指。
但葵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城主調戲了一下麼,有必要跟防狼一樣。
當她稀罕站這麼近?還不是為了查探蠱蟲的情況。
但葵當然沒理她,高傲的繞過慕容汝藍,將花擱在雲眷舒的手邊後,利落回到了趙挽華身邊,緊接著在他人看不到的角度,朝趙挽華微點了點頭。
一切如行雲流水般完美進行著。
趙挽華微微勾了勾嘴角,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
她找個位置坐了下來,支頤瞧著他們,淡定稱:“你們隨意,我來都來了,就順道聽聽。”
一個時辰後,一桌子人酒足飯飽,歇著消食。
微風習習,堂前,幾張精緻小巧的方桌几上瓜果豐富,清茶醇香。
這一小群人,一人分發一把小板凳,四散坐著,唯有趙挽華身下躺的是一張竹藤搖椅,一邊歇食,一邊閒嗑。
不像一群貴胄,倒像民間嘴碎的閒婦:不看蔚藍天,不看綠波樹,就盯著大門口路過的各色宮人,一個勁兒的猛瞧,時不時評論猜測一番。
阿儀和月容湊在一塊兒,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正在對下一個路過門口的人進行打賭,猜測是男是女。
江離挨坐在趙挽華左手邊,離一張佈滿水果的桌几最近。
趙挽華也在看大門,如同在看什麼良辰美景般安逸,半眯著眼。
花越濃坐在趙挽華右手邊,睜著一雙大眼,好奇地學著他們,也欣賞起偏殿大門外的路人風景來。
只見大門寬闊全敞,路過的宮人神色匆匆。很多都是從這一頭出現,消失在另一頭,距離也不短,需要邁六七步,完全可以將宮人臉上表情看個清清楚楚:
有的慌張匆忙如身後有狗攆,有的表情麻木走步如行屍,還有喜不自勝抱著明顯是主子賞賜開心小跑而過..
以前他沒這麼觀察過。
花越濃頭一次覺得,皇宮裡不僅高位上的人動盪詭譎,原來這下面最低賤的存在…也這般有意思。
花越濃示意江離將一塊甜瓜遞給他,“趙城主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家王爺在忙什麼?”
“嗯。”
“東昇城那些新招數,是趙城主的想出來的吧?”
“不是。”趙挽華毫不猶豫道,“我這麼個不學無術的女人,懂什麼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