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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也想去看看言子星,但阿素亞每日守在大帳裡嚴厲地看著他,不許他挪動一步,連外面的政事都是秦子業帶進來,由阿素亞代他處理的。
拓跋真躺了好幾天,也無聊得很。
那些刺客雖然抓住了,但都已經自盡了,查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但是他可以肯定,那幾名刺客一定是東厥人。
如果是其他部族,不會顧忌對天神和祖先的祭拜,一定會在前兩天更有利的情況下動手,不會等到第三天的祈福儀式。
可是現在也沒有證據,拓跋真暗自咬牙,把仇記在了心裡。
想起那劇毒的霸道,他不由隱隱害怕,當時言子星中毒昏迷的樣子讓他頭腦裡一片空白,他從沒想過,如果言子星死了,自己怎麼辦?
拓跋真閉了閉眼。在生與死的面前,從前的恩怨變得那麼渺小,不值一提。
他與言子星糾纏這麼久,到底有什麼不能釋懷的呢?海蓮娜是他的心頭肉,但也是二人共同的女兒,何況現在,他腹中又孕育了一個新的生命,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著他對言子星的感情。
而且若不是言子星及時發現,自己就要一屍兩命了。
他摸著肚子,暗自慶幸這個孩子和海蓮娜一樣命大,都被自己的爹爹救了。
說起海蓮娜,那日見過言子星後哭鬧不休,但後來見爹爹病了,父汗也病了,也不知道阿素亞對她說了什麼,這些日子竟是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大帳內,除了每日過來向他請安外,竟沒有再吵著去見爹爹。
看見女兒這麼乖巧懂事,他心下實在安慰。
刺客之事已經告一段落,與東厥的事交由秦子業去辦了。這日拓跋真下午起來批閱了些奏摺,又把左賢王叫來問了幾句,打發他走了,傍晚吃了飯,喝過藥,便又回榻上歇著。
誰知沒過一會兒,聽見大帳外有些聲響,一個侍衛進來,在外帳稟報:「大汗,明國天使言大人在外求見。」
拓跋真嚇了一跳,從榻上坐起來:「他怎麼來了?讓他……讓他進來吧,在外帳等候。」
他剛剛歇下,已經脫了外面厚厚的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只穿了暖衣。他不想見言子星,可言子星傷勢未愈就跑了來,外面天寒地凍的,再凍著可就不得了,只好趕緊讓他先進來。
言子星進了大帳,那侍衛就退下了。他豎起耳朵,聽見拓跋真在內帳裡穿衣的聲音,不由奇怪大帳裡怎麼無人服侍?
原來拓跋真自從肚子開始顯形之後,便不讓人在大帳裡服侍,只留了幾名小廝輪班,夜裡在外帳值夜。
一來他肚子大了,侍女們心思細密,容易發覺異常,他也不想被人看見;二來他謹慎慣了,不讓人輕易近身,即使是小廝,每夜也只留兩名在外帳伺候。
他並非是奢侈享受之人,頗吃得了苦,當年在烏裡木盆地時,那般清貧的日子也一樣和言子星過來了,所以自己照顧自己,並沒什麼不便,何況現在的條件比當初懷海蓮娜時強了無數倍。
他正在穿衣,忽然聽見腳步聲,回頭一看,卻見言子星竟然進來了。
「你怎麼進來了?」拓跋真一慌,忙把外衣匆匆裹上,雙手掩住腹部。
言子星狐疑地道:「怎麼就你自己在大帳裡?不是病了嗎?服侍的下人呢?」說著眼神在他身上瞟了瞟。
拓跋真沉下臉:「我帳裡的事豈用得著你管!」
「大汗說得是。是在下無禮了。」說著言子星突然扶住額頭,低聲喃喃道:「哎呀,我怎麼有點頭暈。」
拓跋真一驚,忙過去扶住他:「傷還沒好就亂跑什麼?外面剛下了雪,天氣正寒,再受了涼可怎麼辦?」
言子星順勢坐在他的床榻上,聽著他關心的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