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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我起了一個中文名字。」維克託說到這裡,將身旁一直望著自己的許卓亦抱到腿上,低頭愛憐地蹭了蹭唇瓣,「我們之間有許多緣分。」
他握著許卓亦的手,在攤開的掌心裡一筆一劃寫下他的名字。
傅柏奕。
許卓亦低頭望著空無一物的手心,手指蜷縮了幾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他們離開二樓的臥室,像上次一樣,許卓亦在這座城堡裡沒有見到過其他人。
在許卓亦訝異的目光中,傅柏奕去廚房待了會兒,端著兩盤清淡的菜品出來。
把菜放到桌上,他回到廚房,這次又端出來一碗許卓亦眼熟的紅糖姜棗湯。
許卓亦垂眼看著被推到面前滿滿一碗的薑湯,久久沒有說話。
傅柏奕或許是受了祖母的影響,無論是菜譜還是薑湯都做的相當中式。
許卓亦不太想喝這碗東西,他臉色發苦,讓坐在他對面的傅柏奕想到前夜那叢被大雪壓彎的花枝。
許卓亦苦大仇深地凝視著那碗薑湯,好幾次傅柏奕都以為自己好像聽到了沉重的嘆氣聲。
「你的身體太弱了。」傅柏奕不給他反抗的機會,盯著他全部喝掉才收回視線。
喝完薑湯,許卓亦就不想搭理傅柏奕了。
他剛發過燒,吃進嘴裡的所有味道都大打折扣。
即使桌上擺的都是傅柏奕親手做的,許卓亦也提不起興趣,更何況他剛剛才被傅柏奕逼著喝完一碗噁心的薑湯,此時更懶得搭理。
一頓晚飯吃完,傅柏奕眼睜睜看著對面青年幾乎快要把腦袋埋進了桌子裡。
傅柏奕給管家打了個電話,便帶著喪失了活力的許卓亦回到二樓。
進了臥室,許卓亦看到那張自己躺了兩次的床,就陷入某種回憶,他抿了下唇,繃了一晚上的臉色終於維持不住,「先生。」
他輕聲提醒掌心已經撫上他後頸的男人:「我明天還有課。」
「我會讓司機送你過去。」傅柏奕不急不慢開口。
他似乎很享受將許卓亦拆之入腹的過程,在進入許卓亦之前,許卓亦在他的掌心和唇齒中已經發洩了兩次。
被進入的時候,許卓亦很輕地喘了下。
因為過度激烈的快gan,他的雙眼開始失神,很快便在傅柏奕的掌控中徹底得融成了一灘水。
學期結束前,許卓亦得到一次外出學習的機會。
前一晚他和傅柏奕在飯桌上提過,但第二天,許卓亦就在去機場的路上被對方壓在車裡做了兩次。
下車前,傅柏奕給雙手使不上力氣的許卓亦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在扣好最後一顆紐扣後,傅柏奕低頭在許卓亦的鎖骨上方留下一道咬痕。
許卓亦還沒脫離敏感的餘韻,他抬著脖子,承受了傅柏奕給他的標記。
下車前,傅柏奕將自己的圍巾纏在許卓亦脖子上,碰了碰許卓亦的泛著粉色的臉頰:「早點回來。」
原本學校給所有參加這次活動的人訂好了機票,到了機場,許卓亦才發現自己的機票被升到了頭等艙。
在飛機上的所有時間,疲憊不堪的許卓亦全部都用於補眠。
這是他學業裡的最後一個學期。
飛機在陌生國度落地時,許卓亦忽然從睡夢中清醒地意識到。
為期一週的活動十分忙碌,在活動結束前,許卓亦已經透過電子郵件和校方完成了學業上的溝通。
在同行的其他人坐上返回俄地的飛機的半個小時之後,許卓亦登上了另一架將在十二個小時後降落在雲城的飛機。
傅柏奕留在他脖頸上的牙印仍然清晰可見,許卓亦將脖子上的圍巾緊了緊,只拎著簡單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