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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不起,珊珊,我現在心情不好!”
蘇樂珊沒想到駱夜痕竟然回過身安慰自己,心裡的那份委屈頓時無限度地開始擴大,蔓延……她撲倒在駱夜痕的懷中,抱著他哽咽出聲,“嗚嗚……夜……”
這一刻,蘇樂珊知道,駱夜痕絕非對自己沒有感情的。他肯願意折身回過來安慰她,便是對她絕非心如止水。
她決定將夏傷的那件事情暫且按在心中,總有一天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會全身心地只愛,只念著她一個!
……
許是最近一陣都是日夜顛倒地趕著拍戲,所以夏傷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在床上躺到凌晨三點之後,再也躺不下去。從床上爬起來,穿戴好冬衣後,抱著閔瑾瑜昨天送過來的那架古琴,準備去佛山山頭去看日出。
她記得,小時候她媽媽很喜歡帶她去爬山。她帶過她爬過很多山脈,也帶她在山上看過很多次的日出。如今媽媽雖然不知道去了哪裡,但是有媽媽的古琴陪著,她便當她是陪著她一起,再登一次山。
京都的冬天很冷,上山的石階上兩旁,堆滿了白色的積雪。這會兒已經是凌晨四點了,天還灰濛濛的。北風掛在臉上,像針刺一樣的疼。
夏傷抱著古琴,一步步艱難地登上了佛山的一處陡峭山崖。
“啊……”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夏傷站在山岩上,看著廣袤無邊的天宇。夏傷心情舒爽,笑眯眯地雙手做成喇叭狀,仰著頭對著外面的山頭大喊出聲。
興奮地連續喊了好幾聲,夏傷才一臉笑容地抱著古琴,找了一處山岩坐下。
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古琴的琴絃。在一陣“叮叮咚咚”清脆的琴絃聲中,夏傷苦澀地勾了勾唇,喃喃說道:“媽媽,你這會兒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在看日出啊?你去了哪裡,為什麼這些年來,一點訊息都沒有?古琴怎麼會在國外的拍賣會所呢,究竟這些年裡,你經歷了什麼?”
此番一別經年,音訊全無。有時候夏傷真害怕,她媽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這個念頭一旦誕生,她便使勁地找理由否決了這個想法。
她媽媽,一定還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裡。年幼時她時刻希望她來把她接走她,可是如今已經長大成|人,她只希望媽媽能過的好好地,幸福安康平安……
……
“媽媽,小朋友們都說我這個名字好奇怪。為什麼要叫傷傷呢,一聽就覺得好像老被人傷害一樣!”
“那是因為媽媽希望你能記住一句話,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什麼意思?”
“意思是,做人要把握一個度。難得糊塗,尤其是是女孩子。用情太深反而情難長久,太過聰明只會損害自身。人家說傻人有傻福,媽媽希望我的傷傷是個快樂天真,缺心眼的傻女孩。即使被人辜負,也不會太過在意。記住了,傷傷,有情皆孽,無人不苦,無慾無求,猶如神龜!”
夏傷突然間憶起有一次,陪母親看日出時。母親將年幼的她摟在懷裡,告訴自己這麼一番人生大道理。那時候她還太小,參悟不出這其中的涵義,如今想來,她才明白母親的良苦用心。
“媽媽,我參不透,放不下,求不得,我該怎麼辦?”
縱然有天大的道理,她終究只是一個俗世中的凡人。就算明知一念放下,萬般自在的道理。可是她就是放不下,要死守著一個得不到的夢境,不肯醒來。
“一年春事,桃花紅了誰;一眼回眸,塵緣遇了誰;一點靈犀,真情贈了誰;一把花鋤,灑淚葬了誰;一扇南窗,撫琴思了誰;一葉蘭舟,煙波別了誰;一句珍重,天涯送了誰;一番蕭索,魚書寄了誰;一簾幽夢,憑欄唸了誰;一夕霜風,雪雨遣了誰;一街暗香,闌珊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