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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左陽心驚。
這他媽一群道士還要從他們那高冷的大雪山上,屁顛屁顛跑來抓北千秋這個老不死的禍害?!
她到底招了多少仇人——
曲澄笑道:「郡王妃傳言也聽的太多了,那些話本子怎麼做數,咱們千山也不過是個為他人行事的江湖流派,我們自個兒哪還有什麼要捉什麼人?難不成還抓了妖孽回去煉丹?」
北千秋呵呵一笑,坐了回去,從袖口裡拿出半個杏仁酥,轉身裝咳嗽便開始吃。
左陽就跟沒聽見似的跟曲澄扯了幾句,想要試探一下他到底和北千秋有什麼過節,便聽著徐瑞福的喊聲,知道順帝和太后要來了,兩人都歸回了自己的座位。
曲澄輕飄飄的走了,並沒有多少人在意他這個國師身份,他自娛自樂般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滿面笑容的看著天花板喝酒。
左陽趁著順帝還沒進來的空隙,回頭盯著北千秋:「你到底找了千山什麼事兒?!就你這德性,你嫖了滿山的道姑我都信。」
北千秋一臉謙虛:「不至於不至於,我只不過是正面肛了師尊。禁慾多年的老男人也是別有風味。」
「……」左陽差點就信了。
「曲澄那玩意兒以後再在你面前晃蕩,別給他留臉。他武功一般,醫術差勁,長了一張好臉,幾年也給笑成了褶子怪,跟我家曲若不是一個級別的,他要惹你不爽了,就可勁兒弄死。」北千秋開始挑撥了:「我剛剛看他那眼神就不對,我覺得他想上你,這能忍?這要是擱我身上,我一個堂堂大老爺們忍不了——」
這挑撥,簡直是六至八歲兒童街坊間扔泥巴罵你爸的水平。
等到順帝來了,才開始了漫長的更無聊的折磨,菜倒是可以動筷了,左陽真是對著那凝結一片白油花的老鴨湯動不了口。北千秋是個吃東西不講究的,坐在後頭吃的活像個蹲在街頭啃胡餅的船工,左陽看她貪嘴,便把自己桌子上幾道還算能吃的菜給她端了過去。
北千秋受寵若驚:「你沒往裡吐口水?」
……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啊。
順帝是按理平常的開始說,外頭恰好是落日,大殿之內雖然點了千百燈火明燭,卻仍趕不上正對著夕陽迎進來的橙紅色光,照在他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也照在皇后端莊蒼白的面容上,連著左晴與無數華服妃子,竟俱是一片的比深色陰影還不透光的沉寂神色。
這彷彿是錯覺,順帝最後說了一句漂亮的吉祥話,所有人面上瞬間湧現了喜氣笑容,道賀稱讚起來,旁邊九歲的小郡主也拊掌笑嘻嘻,連左陽都忍不住臉上也浮現起用慣了的笑意來,空蕩的大殿上迴蕩起一片笑聲,左陽心裡一個激靈。
真他媽可怕的氛圍。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北千秋,也就她裝都懶得裝。
她托腮百無聊賴的正在和棋玉玩打手遊戲,北千秋耍賴,抓著棋玉的手,啪啪的拍了兩掌,聲音隱在了眾人的說笑聲裡。
幸好後頭女眷的位置陰暗看不清楚,否則前頭男人們在正經說笑,後面的女人在玩啪啪啪……真是亂套了!
等到太陽落下來,屋裡被燭火燒的兩趟,前兩撥雜耍歌舞演藝人員表演的腰都快斷了下臺去了,這會兒順帝招手,說要大家去賞花。
媽蛋,又賞菊——秋天就別的事兒幹了麼!
賞完菊,大臣們坐在園內吃吃喝喝,虛與委蛇一會兒,就可以裝醉回家了。左陽卻不行,一會兒還有宮內近臣家宴,請的是宮妃太后太妃還有這幫子有點血緣關係的皇親國戚。
左陽對這些流程瞭解的夠透了,畢竟早些年,內司姑姑「折辱」他的時候,他還要做個立在旁邊圍觀整個流程的小太監。
那時候也比現在好,他現在要掛著那張死皮笑臉,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