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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南暉點頭說:「我隨時都想知道你人在哪裡,在做什麼。」
岑寒落挑高眉梢:「不能只是我跟你匯報吧?」
低頭取出手機,蔣南暉給岑寒落髮了條微信,jnh:路上注意安全,我回家了,你到家告訴我,我要睡覺了再跟你說晚安。
手機在掌心裡震動,岑寒落看到資訊,打字回復,還得是小岑:ok(奧特曼);
兩人在安檢口處道別,蔣南暉走出高鐵站,打車回父母家。今晚的心情與昨晚相比落差太大,昨晚是有人等,今晚是一個人,岑寒落才剛離開多久,有十分鐘嗎,蔣南暉看著窗外絢麗的霓虹燈,內心隱隱地生出一絲失落。
吃飯的時候手機放在手邊,陪蔣興鵬看新聞時偶爾瞄一眼螢幕,總是有種「手機剛才好像振動了」的錯覺,蔣南暉做事有點心不在焉,直到岑寒落給他發來一張照片。
拍的是一袋陳皮花生。還得是小岑:這花生真難剝(悲傷);
來的時候花生是蔣南暉幫岑寒落剝的,jnh:帶回家我給你剝,你有別的吃的嗎?
還得是小岑:我太懶了,就剝了兩顆,現在正在吃阿姨做的包子。
jnh:涼不涼啊?涼了就不好吃了。
還得是小岑:我放在肚皮上焐了一會兒,是熱的,好吃著呢。
再平常不過的對話,蔣南暉坐在臥室窗邊,抬頭仰望窗外的月亮,心情大好。他能感覺到身處的夜晚很安逸,入目的景色都是美的。
手機又一次振動,還得是小岑:我這邊的月亮又大又圓,漂亮極了。
雖然不能陪在身邊,但都在默契地做著同一件事,蔣南暉心裡是暖的,他回道,jnh:我這邊也是。
中秋當天,趁著蔣南暉在家,鬱青把家裡徹徹底底大掃除一番,扔掉了幾件舊傢俱。蔣興鵬彎不動腰了,髒活累活都由蔣南暉包攬,一家人配合著將屋子收拾得亮麗如新,整潔又乾淨。
由於明早蔣南暉要上班,今晚就得離開景南,鬱青把晚飯的時間提前,五點左右,三人圍坐餐桌旁,蔣南暉吃到了蛋黃蓮蓉餡的月餅。
「兒子。」鬱青一個勁兒地往蔣南暉碗中夾菜,「有空常回來。」
蔣南暉說:「一定的。」
蔣興鵬端起酒杯,蔣南暉放低杯口,與父親碰杯。蔣興鵬道:「我們倆你不用操心太多,放心在外面闖蕩,家裡一切都好。」
蔣南暉仰頭將黃酒一口悶完,說:「謝謝爸。」
不肯讓父母送站,蔣南暉在小區門口與父母相擁,裝禮物的行李箱空了,一顆心卻是滿的。坐上計程車,蔣南暉收到岑寒落的微信,對方人已經在北辰市了,這會兒剛下展會。
還得是小岑:累得腿都要斷了(凋謝);
蔣南暉立刻安撫,jnh:等你出差回來好好犒勞犒勞你。
還得是小岑:我現在就要知道你打算怎麼犒勞我。
jnh:請你吃飯。
還得是小岑:切,沒新意【傲慢】;
jnh:地點,你家對樓的南暉小飯館。
還得是小岑:太哇塞了,這個可以有!
坐上高鐵,接近凌晨抵達賓州,回到家匆忙洗漱睡覺,第二天清早蔣南暉準時到崗。一整天跟打仗一樣,《午間新聞》欄目組全體人員都被派出去採訪新聞,傍晚六點才回單位,程曉峰仰躺在辦公椅裡,一臉生無可戀。
「我寧願不放假。」程曉峰唉聲嘆氣道,「每次假期回來的第一天都有堆積如山的工作等著我,我又要折壽了。」
蔣南暉這一天都在見縫插針地回復岑寒落的微信,他一邊敲著螢幕一邊回應程曉峰:「選擇這個行業之前就該做好覺悟。」
偏頭拿眼角瞅著蔣南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