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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的心情,現在好壞話一概都聽不進去,就覺著這話如同一根魚刺卡在喉嚨中。心裡暗暗罵道,你個狗東西,放那沒味的屁!他騎馬上前,來到那剛才說話的匪兵面前,抬手就是一馬鞭子,嘴裡說道:“爺給你一個回禮!”他這個慣用做法是多年來養成的,每當外出遇到不順心的事,回來後都是這樣撒氣的。可那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今天在別人的地盤上,竟然也實施起來。
‘啪’一聲,馬鞭子與那個匪兵的前胸來了個親密接觸。緊接著那匪兵‘啊’一聲慘叫,拔腿就向樹林裡跑去……
另一個匪兵被嚇得呆若木雞,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出現石化凝固狀態,就連那氣息好像被封住了似的,不見進出……
樹林裡還有兩個隱藏的暗哨,一看到發生了這種情況。立刻起身,如同驚弓之鳥般,一前一後撒腿就往寨子裡面跑去。他們倆知道自己幾兩幾錢,不敢得罪這個外部山頭強勢的洪大寨主,只好儘快把發生的事報告給大寨主苟蟒,讓他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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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炮似乎還不解恨,暴躁中,衝那剛緩上氣來的匪兵吼叫著:“你這個死木頭樁子,會說話不?”又再次把手中的鞭子舉了起來。
那個守路匪兵,在這即將落下的鞭子面前,爆發出強烈的求生本能,不顧一切撒腿順著路就跑……
由於慌不擇路,在幾步之後,正好與全無妄騎著的馬頭相撞,一下子就被撞倒在路邊,身體滾動了幾下,就落入路下的小溪邊。
全無妄騎的那匹馬,也因突發的事件受到了驚嚇。它一聲長嘯,前蹄就直立著抬了起來。他一看事態不好,趕緊向前俯臥著身體。那馬又在落下前蹄的同時,將後蹄騰空抬了起來。他不得不將身體後仰,使其儘量保持住平衡。等那馬的後蹄落下時,趕緊起身勒住韁繩,將馬匹控制住。他在這一番折騰中,雖然沒有被甩下馬背,但臉上也冒出冷汗來。
兩個暗哨,跑進院子裡,前面的那個並不知道另外那個也跟了過來。當他聽到後面有腳步聲時,猛然一回頭看去,一看原來是同夥也跟著跑來了,張嘴說道:“你跟著瞎跑什麼?趕緊回去!”
後面跟著那個暗哨聽到訓斥後,立刻停住了腳步。他喘著粗氣,一副極不情願的樣子,將身體迴轉,又往院子外面走去,嘴裡不服氣地說:“你跑行,我跑就不行,什麼玩意?”
前面那暗哨來到一間大屋子的門前,由於事情緊急,也忘了先通報一聲,拉開門就闖了進去。
此時,那苟蟒正摟著壓寨夫人畫眉在營寨裡睡晌覺,兩個人薄衣紗褲抱在一起,正做那美妙春夢。
那暗哨被眼前帷帳床上的一幕,看傻了眼。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壓寨夫人畫眉圓滾滾的屁股,半天也沒出聲。片刻之後,這才回過神來,張嘴喊道:“稟告大寨主,洪大寨主來了。”
苟蟒和壓寨夫人畫眉雙雙被這稟告驚醒,慌忙中各自爬起身來。苟蟒睜開睡眼朦朧的眼睛,將目光狠狠地盯在那個暗哨臉上,嘴裡怒罵道:“誰叫你進來的!滾出去!”
暗哨被罵,一肚子怨氣,但既不敢發怒,又不敢再說什麼,就悻悻地走了出去……
苟蟒等他走出門口時,這才想起忘了問他闖進來有什麼事,立刻又喊道:“回來!”
滿肚子怨言的暗哨聽到大寨主叫他,又趕緊返了回來,進門後,在屋門口站定,不敢再往裡走了。
苟蟒等著他稟報情況,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說,火氣就上來了,高聲吼道:“你啞巴了,說話?”
“稟報大寨主,洪大寨主在外面打人。”
“哪個洪大寨主?”
“你大哥,洪天炮!”
“啊!打誰?”
“打那呂老三和麻稈子。”
“他瘋了,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