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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只能說老天有眼,他時候到了,該受天理制裁。”
聽到這話,恭卉更傻了。
這就是額娘付出一切、犧牲自個對待的男人?!
真是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凍結了一天的淚,在這時候,再也積壓不住的爆發出來。
她的心好痛,望著額娘長眠的墓地,她多想隱瞞不告訴額娘真相,但額娘下黃泉時,就該知道她維護的丈夫是個怎生的無情無義的人了!
舉步維艱的走上前,她抱住墓碑,放聲痛哭。
“額娘,那男人就連你病歿都不知道,那時,他恐怕正帶著蘭姨在山東吃香喝辣,當個逍遙富人吧?!他壓根忘了咱們母女倆,他忘了,壓根就沒想起過……”她哭得悲憤,聲嘶力竭,最後竟嗆咳起來。
永璘見了,雙唇緊抿,起身走上前,搭上她的肩,輕拍她的背。“這狼心狗肺的人你還見嗎?若還想見,這回我可以為你安排。”他聲音難得放柔。
“不見,就算他明日就要被處死,我也決計不會再想去見他!”她憤然抹淚。
“那好,就不見,省得我麻煩。”他微笑。
看著那笑,恭卉瞬間好似明白了些什麼。
這傢伙莫非就是因為知道阿瑪是這種人,所以說什麼也不肯幫她?
他……是在保護她不受真相傷害嗎?
是嗎?他不是最愛看她發怒,或者垂頭喪氣的哭泣?
他會想護她嗎……會嗎……
“回去了嗎?”察覺她的目光,他倏地轉過身問。
“嗯。”大哭過後,她是累了,疲倦的輕點頭。
“那走吧。”
永璘率先走出墓地,她默默的跟在他身後,興許是太累了,腳步有點沉,而他也沒走快,慢悠悠的與她一起拖著步伐。
悽迷的月光,恭卉不住盯著他的背影,這身影好長,肩膀好寬,挺得有如一座山……
也許是認為他不會回身,她注視的目光完全不遮掩,可永璘卻敏感的回頭,和她的視線撞個正著,她心臟猛地一下撞擊,芙頰紅通通的,而他則是露出詭譎的淡笑,帶著令人不解的顫慄以及算計。
第六章
恭卉被帶回府後,即受風寒,大病了三天,嚴重得就連病弱的老總管都要人攙扶著,親自來探望她才放心。
可四周的奴僕對她生病這事就顯得極為冷漠,她的床前冷清,只有固定送藥、送飯的人會來,這些東西一送到,就謹慎的走人,沒人敢與她多聊一句,可她卻不時聽到窗外眾人的嬉笑聲。少了嚴苛的她監督,他們該覺得輕鬆不少,工作愉快多了吧。
瞧來她應該多生病幾次,讓眾人有多喘口氣的機會。她苦笑。
目光悠遠的望向窗外,秋中,天氣越來越涼了,庭院中的楓葉也都轉深紅色,一片片枯索落下,風一吹,落葉滿天飄揚,煞是美麗。
人說這季節容易感傷,可她還是喜歡秋天的,因為一跨過秋後,就會讓她想起那年的冬天,冬雪下得很急,花園裡開的紅梅眨眼間全覆上星點白雪,就在那個冬天,額娘終於熬不過寒冬以及思念阿瑪的心,走了。
額娘走時,她也曾像這回一樣大病一場,一樣三天下不了床,只能哭泣,只想跟著去死,當她第三回拿起白綾要自盡時,那男人出現了。
可他出現並非是來安慰她的,至少她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點溫度,那時,他只是幽冷的望著她。
“真想死?”他雙臂抱在胸前,平靜無波的問。
“想!”她扯動著手中的白綾,激動的說。
“不後悔?”深沉的黑眸,依舊是深不見底。
“我額娘都不在了,我在這世上再無眷戀,要後侮什麼?!”她忿忿的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