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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的。
隨便拿出去一看,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
精彩,實在精彩。
張蘭醒過來,知道自己這個孩子沒有保住,抱著柳夏哭了好一通。
我站在旁邊好言安慰:“媽,你別傷心了,本來這個孩子就和你沒有緣分,咱不要強求了,最要緊的是你的身子。”
“你聽聽這說的都是什麼話,我肚子裡的好歹是一條小生命啊!”
“咱們本來就沒打算留下這條小生命,不是嗎?”我面色不改,“我知道你剛剛流產,心裡不舒服,你好好的休息。”
我不停地強調流產,一次又一次在張蘭的心上扎刀。
痛嗎?痛就對了。
我當時心裡承受的苦比這還要多,我要十倍百倍償還回你的身上。
視線落到柳夏身上,我拉他的胳膊:“老公,這裡是醫院,你好歹注意一下影響,不知道的還以為媽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正好醫生從外面進來。
柳夏連忙放開了張蘭,起身站在我旁邊。
張蘭滿臉怨念的看著我。
我低垂下頭,藏去臉上得意的笑容。
就是要這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全世界都在指責你,沒有一個人站在你身邊。
“哎,其實這個孩子可以保住的,媽,你最近氣性不應該那麼大。”
“這位家屬說得不錯,病人大象本就不穩,最應該保持心情平和。”醫生詭異的目光在我們幾個人之間轉了一圈,“沒關係,孩子以後還會……”
還會有的。
正常安慰人的話術。
可是落在此處卻顯得特別不合適。
醫生尷尬一笑,轉移話題:“再觀察一上午,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回家養著了。”
“老公,你在這裡陪著媽吧,公司那邊專案還需要我去盯著,我先回去了。”
在醫院守著張蘭一晚上和一個上午,我面子上的功夫已經做足了,根本不想在這裡看著她哭哭啼啼。
“媽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工作上的事情?”柳夏臉色陰沉。
“有你不就夠了嗎?”我拍了拍柳夏的肩膀,“你是媽的兒子,這個時候最應該好好的陪在他身邊,我先走了。”
晚上回到家裡,張蘭已經搬回了家中,正躺在床上休養。
吃完飯,我打算去書房處理工作,柳夏突然喊住我:“老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直覺告訴我沒有好事兒。
我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他:“怎麼了?”
“媽現在身體不好,家裡得有個人照顧,我一個大男人照顧媽不方便,想來想去還是你留在家裡比較好。”柳夏說得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