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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寨子以後,黑苗媽媽就每天剪兒子的一小撮頭髮燒了以後和著自己的血塗抹在一個泥人的身上,這個泥人就代表著那個小姑娘,這個蠱術對於中蠱人的身體傷害不是很大,就等於強制小姑娘從小就記得這個人,熟悉他的氣味,換句話說就是強迫這個小姑娘愛上黑苗媽媽的兒子,而且黑苗媽媽可以時不時的控制她的一些記憶和行為,比如她不願意談及與這家人的相識,比如她可以輕輕鬆鬆的找到這個家,再比如她對銀鐲的模糊記憶。但是這種蠱術只限於孩提時代下蠱,人長大了以後對自己的行為各方面的控制強了,根本就無法被這個蠱術所控制。
姑娘醒來以後,也不知道兒子對她說了些什麼,姑娘雖然臉色慘白,但是表面上沒有一點難過和悲傷,看得婆婆心裡更加的難受,主動去收拾家務,照顧媳婦,媳婦的傷一天天的養好了,只是大家都知道在她的心裡面有一個更深的傷口,兒子依然對母親冷言冷語,還想要脫掉姑娘手上的鐲子,母親不肯這麼做,大概兒子也怕真的失去這個妻子,也不強求,但母親心裡卻很想幫媳婦治好病,不為家裡傳宗接代,只是為了不欠姑娘太多。
她經常趁著扶姑娘的機會,偷偷幫她把脈,傷身這一說正經苗醫自然是無能為力,但是用巫蠱之術,那就大有希望了。只是這件事她打算偷偷進行,於是媽媽就白天照顧兒子媳婦,晚上偷偷磨藥煉蠱,身體慢慢變得非常不好,兒子雖然心軟對母親又好了很多,但家裡兩個傷病,他的工作量很大,也無暇顧及母親的身體究竟為何變差。
後來有一天中午太陽非常猛烈,兒子回來的時候,母親就像一具彷彿在太陽底下暴曬了好幾年的乾屍一樣,身上的皮緊緊的貼著骨頭,人感覺都是扁的,妻子坐在屍體邊哭得泣不成聲,妻子說婆婆中午的時候給她煮了湯藥,喝完以後覺得肚子裡很熱,熱得整個人都暈眩了,迷迷糊糊間聽見婆婆在唸一些古怪的字元,還看見婆婆用個尖利的東西戳自己喉嚨,然後就開始吐,之後妻子就昏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兒子一聽就知道母親使了蠱術,至於是什麼蠱他自己也不清楚。
接著處理後事的時候,一個黑苗老人就告訴他,他的母親是借自己的身體來修補媳婦的傷,善養一段時間,他的妻子就可以懷孕了。對於蠱術的細節,這個老人不願意多談,說這是一個禁忌多年的蠱術,說不定以後還會報在子孫身上的,兒子大概一下就理解了母親的心思,守喪一年後就帶著妻子回了孃家,以後再沒有回來,也許他們是想過另一種平凡的生活吧。
我原來也提過。蠱師們通常是不會穿梭在城市裡的,不知道大家信不信氣場這一說,因為蠱師們身上的邪氣註定了與人口密集的城市氣場不和,所以即使他們來了也只是在城市邊緣和陰暗潮濕的地方遊走。
厲害的蠱師做事是很有講究,比如他們絕對不會對一個普通人下手,他們只會對同樣擁有著淫邪之氣的人下蠱,據說這樣修煉的級別才可以提升。那麼這些打扮成普通人的蠱師怎麼下蠱呢,我今天就來說一個發生在我身邊的故事。
我爸有一個好朋友,我叫他吳叔叔吧,他家裡很有錢,父母都是有知識的人,他又是家中的獨子,生活條件從小就比一般人好,也就比一般人要嬌氣,年輕時候下海做生意大撈了一筆,更是年少輕狂,目中無人,朋友少得可憐,和我爸呢算是關係最鐵的,不過我很不厚道的說我爸爸也是這種人,只是我爸對朋友都很大方,這兩人湊一起也沒什麼好事,吃喝賭是做全了,不過吳叔叔更絕的是和很多離過婚的女人曖昧異常,我爸也勸過他,說大家都是結了婚的人,這樣做總有東窗事發的一天,不過狗改不了吃屎這是定律。
我記得我小學那陣,這兩人玩得特別狂,喝酒喝翻了天不回家,賭博賭得相當大,我爸媽那時候鬧離婚就鬧得特別兇,不過為了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