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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魯旦沒有碰到過這麼固執的學生。
那天以後,徐未然在清吧工作的事被人發表在貼吧裡。
帖子蓋了足足有上萬樓,每一條都在嘲笑徐未然的貧窮,以及猜測她在那種地方工作,私生活是不是不檢點。
更難聽的話都有,說徐未然為了錢,應該是在那裡賣。
徐未然並不常看貼吧,經過傅嫣提醒後去裡面轉了一圈,看到裡面一條條彷彿染了血的文字。
「咱們清才還有這種人啊,窮到高中沒畢業就要自己掙錢?」
「清吧不就是酒吧嗎,也就是名字聽起來正經點,可是正經人誰去那種地方當服務生啊。」
「那裡應該也提供小姐服務吧,她肯定在裡面賺了不少錢。」
「果然長得越清純的人就越綠茶,像她這種的生意肯定很好吧,男人不都好這一口嗎?」
「前幾天不是有人傳邢況喜歡徐未然嗎?快別侮辱邢況了啊,邢況怎麼可能會看上這種貨色?」
「而且如果邢況真的喜歡她,會讓她去清吧裡打工嗎?不要搞笑了好不好,邢況隨隨便便給她一點兒錢都夠她花一輩子了。」
「同意樓上。所以邢況根本不可能喜歡她,而是她一直在勾引邢況。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的,在學校里老實得什麼似的,其實她私底下可不檢點了。」
「她就是那種外表清純,但是在床上很會伺候人的女生。姐妹們,這就是妥妥的綠茶婊啊。」
每一條文字都像一把血淋淋的刀,在她身體裡擰一圈,再擰一圈,把她的心臟攪得血肉模糊。
她躲在廁所隔間裡,看到最後有眼淚爭先恐後湧了出來。她擦掉後又有新的眼淚,怎麼都擦不乾淨。
她努力壓制著哭聲,把頭埋進胳膊裡,生怕被別人聽到有人在這裡偷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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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況這幾天都在公司,不是聽課就是去參加冗長乏味的會議,每天都昏昏欲睡。
邢韋兆見他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並不把公司事務當回事,逮到機會就會臭罵他幾句。他全當耳旁風,面不改色地聽完,連一句反駁都懶得說。聽完依舊我行我素,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
再回到學校時,他發現徐未然不在班裡。
他給她發了資訊,那邊一直沒有人回,打電話也沒人接。
兩個女生從他身邊經過,其中一人興致勃勃地跟同伴說:「你要去『沒趣』嗎?咱也去看看徐未然唄,看看她是怎麼賣的。」
說完兩個人一起捂嘴笑了起來。
邢況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往清才貼吧裡看了看。
他只翻了幾條就看不下去了,鐵青著臉給學校網管打了電話,命令那邊把所有涉及到徐未然的帖子全部刪除。
李章病癒,找了錢蒙和田壘幾個人在地下天堂喝酒。
田壘往他臉上看了半天,不停嘖嘖:「你這可是第二次捱打了。你跟況哥的關係在咱們幾個兄弟裡一向都是最好的,到底是做了多欠揍的事才能讓他對你動手?」
李章心有餘悸地摸摸自己差點兒被打斷的鼻樑:「你應該去問問邢況是吃了什麼迷魂藥了,為了個女生能把兄弟打成這樣。」
田壘來了興趣:「哪個女生?是『沒趣』的那個?況哥還真對她有意思?」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李章悠悠嘆了口氣:「就算有意思他跟那女生也絕對不可能,到最後還得是我把人搞到手。」
包廂門砰地一聲被人踢開。
眾人嚇了一跳,齊齊看向門口。
邢況帶著滿身戾氣朝李章這邊走了過來。他整個人看起來肅殺而冰冷,像是剛從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鬼,渾身都帶著尖厲的刺,讓人不寒而慄。
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