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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嗯了一聲:「幾點去?」
葉秉燭想了想:「七點多吧。」
紀向晚的下巴在他發頂摩挲:「那正好,明天一起去買,起早點就是了。」
葉秉燭點頭,突然又抬臉看他:「那還要吃早飯嗎?」
紀向晚笑:「怎麼?還想逃早飯?」
葉秉燭撇嘴:「真的不想吃,你就沒看出來我天天早上吃的時候都透露著勉強二字嗎?」
紀向晚親了一下他的鼻尖:「不行。」
葉秉燭哼了一聲:「你根本就不疼我,狗男人。」
紀向晚手滑到他衣服裡面,摸的他一陣打顫:「怎麼讓你吃早飯就是不疼你了?不給飯吃才是嗎?」
葉秉燭趕緊去按他的手:「你好好說話,別亂摸!」
紀向晚手掌貼在他的胸口上,聽話的沒動,說:「那你回答問題。」
葉秉燭又隔著衣服去捏他手指,語氣十分理直氣壯:「因為我不想吃啊,我就是不愛吃早餐,你非讓我吃,你就是虐待我!」
紀向晚動了動手指,在他胸口捏了一下,葉秉燭登時嗷了一嗓子,紀向晚說:「你自己無辣不歡的,還不吃早飯,胃不要了?」
葉秉燭被他摸的弓著腰,兩隻手一起去按他:「吃吃吃,吃還不行,手拿出來!」
紀向晚空著的手把他往懷裡按,笑說:「別這麼勉強啊。」
葉秉燭被按著後腦勺埋在他懷裡,掙紮了半天掙扎不出來,悶聲嚷:「你成天不欺壓我你就能死是吧,鬆手啊!你把男朋友悶死了!」
紀向晚湊近了低聲說:「沒事,待會兒給你渡氣。」
葉秉燭呵呵兩聲:「那我還是死了算了。」
紀向晚嘖了一聲,食指和中指在他胸前某點上蹭颳了幾下,葉秉燭立刻手腳並用地開始反抗。
紀向晚把按他後腦勺的手撤了回去,移到他下巴上讓他抬臉,輕聲說:「這裡和腰,哪裡更敏感?」
葉秉燭彷彿遭遇了奇恥大辱,一頭扎他懷裡開罵:「滾啊!你不這麼澀情是不是能死啊死變態!」
紀向晚哦了一聲:「你也不知道啊,那我試試。」
葉秉燭手忙腳亂地去制止他:「不準試!」
紀向晚狀似無辜地看他:「摸一下自己男朋友都不行?」
葉秉燭一臉的寧死不屈:「不行!」
紀向晚低頭親他:「你能不能快點成年?」
葉秉燭嫌棄地瞥他一眼:「你說呢?你腦子裡除了這些顏色還能不能有點別的?」
紀向晚嘆口氣:「你不是知道嗎?」
葉秉燭:「我知道你個大頭鬼!滾!」
第二天倆人起了大早,葉秉燭興致勃勃地拉著他往花店跑,整個人都精神十足,絲毫沒有以往一起床就彷彿行屍走肉的樣子。
紀向晚看他仔仔細細地檢查這捧向日葵,納悶道:「看什麼呢?打算重新擺一擺?」
葉秉燭頭也不抬地說:「怕有蔫了的葉子,不好看。」
紀向晚笑:「清早的第一批花,應該不會。」
葉秉燭檢查完了抬頭看他,笑說:「確實沒有。」
紀向晚摸摸他的頭:「我得走了,你自己等會嗎?」
葉秉燭一擺手:「我又不是不識路,你去吧,別遲到了。」
紀向晚又低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路上別玩水。」
葉秉燭抬腿要踹他:「……你有病吧!」
竹溪七點四十的時候來接他,見他心情好,問:「剛見完男朋友啊,滿面春風的。」
葉秉燭噫了一聲:「別這麼牽強附會成嗎?我倆天天都見。」
竹溪透過墨鏡看他:「喲,同居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