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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的什麼話,不脫衣服怎麼洗。丁青蔓不想跟他多說,發上的水滴不斷下落,還帶著未清洗乾淨的洗髮水,蟄的她眼睛疼。
好氣又好笑道:「脫了,脫了,脫光光了。」
「……哦。」
第18章
隔天就是端午,蔣易文將約會地點定在以前她們總去的一個廣場上。那裡有家肯德基,沒錢時兩人總點一份聖代或是雞米花,分著吃。
丁青蔓比約定時間早到了幾分鐘,但蔣易文比她更早。
兩人幾年不見,加上有嫌隙,不尷不尬地打了個招呼。
蔣易文沒怎麼變,還是那麼白淨,那麼高挑,那麼好看。她把頭髮染成栗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光。
「我自作主張給你了聖代,有點化了,不介意吧?」蔣易文表情輕鬆,可若仔細聽,她聲音略為幹滯。為了追求表達自然,語速變得特別快,像是早已打好腹稿。
丁青蔓搖頭坐下:「沒事,好久沒吃了,還有點想念。」
「吳阿姨的身體好些了嗎?」
丁青蔓不明所以:「嗯?」
「我聽我媽說,吳阿姨前陣子腰肌勞損,好幾天都動彈不得,好些了嗎?」
蔣易文看著丁青蔓的表情變了又變,反應過來:「你不知道?」
丁青蔓鬱悶又生氣,五味雜陳:「她沒跟我說。」
「我媽也總這樣,什麼也不跟我說。她還老說我們報喜不報憂,他們不也這樣。」說著開始寬慰丁青蔓:「吳阿姨沒事的,我媽說看她靈活著呢,跟以前一樣。再說,人到了年紀總歸是有點小毛小病的,你不要太擔心。」
丁青蔓笑笑:「聽說你在中心大廈上班?」
「嗯,年後才去的,沒幾個月。」說完停了停。
「我跟他離了,去年的事。你說得對,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他在網上約,被我捉姦在床。」
丁青蔓短暫地震驚後,恢復鎮定,靜靜地聽她說。
「那你去做身體檢查了嗎?」
蔣易文笑:「做了,沒事。我還趁機敲了他一筆,要不是你當初提醒,我根本不會想著要留個心眼。」
丁青蔓假裝抱怨:「那你就請我吃聖代?」
蔣易文嘴角扯開,露出一點牙,眼睛都眯了起來,看得出來這回是真的開心,她攤攤手:「錢都拿去買房了,我現在妥妥一枚窮光蛋,還有一屁股房貸,就這小小一個聖代還是從生活費裡剋扣出來的呢。」
丁青蔓噗嗤樂了,蔣易文也樂,樂著樂著淚水不自覺地滑落。
「你可別招我哭啊,為了見你,我可是特意畫了個妝。」
蔣易文拿紙巾去蘸眼角的淚水,斜眼看去:「我還以為你畫個大紅唇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丁青蔓氣得一把拾起桌上的紙團,扔她:「哼,你不知道我手殘黨嗎?」
蔣易文截住輕飄飄的紙團:「你生什麼氣,要生氣也是我吧。這麼多年,你吃香喝辣,愣是一顆痘都沒有,你再看看我。」
這話不假,蔣易文生的白淨,但青春期總愛長痘,一長痘就像是白茫茫大地上一抹紅,隔老遠就能瞅著,這一度是蔣易文的噩夢。
丁青蔓膚色中等,不白不黑,但她面板底子好,不管怎麼折騰,總是十年如一日的光滑細膩。
兩人互相鬥嘴,打趣,彼此心如明鏡,這就算是和解了。
——
袁良樹近來忙的腳不沾地,服務行業就是這樣,大家休閒娛樂之時,正是他們最繁忙時。
很多事雖然不用他直接管理,但一則正值月初和年中,各門店的月度總結,年中盤點,再趕上節日,大大小小的事總是會比往常多些。二則自今年起他有意將產業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