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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不定人家根本就不稀罕這些。
當然,這話不能放到明面兒上說。
齊霄「嘖」了一聲,皺著眉頭,眉宇之間彷彿帶著無盡的憂慮。
「二十八年了,江放談過幾百個女朋友,」他裝模作樣地搖搖頭,模樣認真又欠扁,「卻還是個處。」
齊霄神秘兮兮地湊到鍾吟跟前,壓低聲音說道——
「嫁給他,沒幸福。」
「……」
江放這回直接踹了他一腳。
力道很重,齊霄防備不及,往後踉蹌了好幾步,疼得嗷嗷叫。
「臥槽,江放你他媽的下死手啊!」
江放瞥他一眼:「別開黃腔。」
或許因為鍾吟身上的氣質天生純淨,江放總覺得,她和自己曾接觸過的那些男男女女都不是一類人。
他會下意識地把她當成小姑娘、而非女人。
齊霄剛才的那句話並不怎麼幹淨,但在成年人之間,也不至於過分。
如若放在平時,他笑笑就過了,只不過身邊有個小姑娘在,總覺得不太得宜。
齊霄和王銘風交換了一個奇妙的眼神,邊揉著腿邊道:「行嘛,我以後不在小妹妹面前說就是了。」
語畢,他又乖又慫地對鍾吟道歉:「抱歉啊。」
鍾吟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在意。
「你們倆有事兒沒,沒事兒我帶她回去休息了。」
沒等兩人回話,江放就準備拉著鍾吟離開。
「等等!」
王銘風愣了下,附耳問他:「這段時間你還能不能出來玩兒了?」
江放給他一個「有事說事」的眼神。
王銘風:「就過段時間,酒吧不是搞愚人節活動嗎,想問問你還能來不。」
這句話被鍾吟聽見了。
她說:「能的,我們只是形式婚姻,江放聯姻以前能做的,以後也能。」
王銘風愣了一下,趕緊解釋道:「嫂子,你誤會了!這酒吧是我開的,正經場所,就是喝酒和玩兒,沒別的,搞愚人節活動熱鬧得很,到時候讓江放帶你一塊兒過去玩兒都行!」
「對啊,」齊霄也道,「真是正經地兒,還請了張青巡和alpha hoe來做live演出呢,一位難求的!」
愚人節活動一年一度,江放幾乎每年都在。
要說多麼有趣,倒也不至於,只不過比平時更熱鬧一些。
鍾吟應該從沒去過這種場合。
江放本想替她拒絕,但又覺得,這小妮子一副乖巧的面孔,全都是裝出來的。
她內心挺野。
會想去玩兒玩兒也說不定。
江放轉過頭看她:「想去麼?」
鍾吟確實從沒去過酒吧。
她對這種吵鬧的娛樂活動無感,但被齊霄說的張青巡的live演出勾起了興趣。
張青巡已經出道二十多年,是無數人的青春記憶,鍾吟從小聽他的粵語歌長大。
不過,他近些年在謀求轉型,做起了dj。
從傳統到新潮的跨越很難,尤其對於一位深情情歌歌手而言。
張青巡目前還沒拿到過職業dj領域的頂級大獎,但他幾十年來積累的名氣在那兒,經典作品依然流傳於大街小巷,要把他請來做演出,不知得要有多少人脈和手段。
鍾吟對電子音樂不感興趣,但見偶像的機會確實此生難得,她不想錯過。
鍾吟的眼神亮亮的。
但在開口之前,她又遲疑了一下,抬起頭問:「我就去見一下偶像,不打擾你們玩兒,可以嗎?」
江放點了點頭,對王銘風說道:「行,那我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