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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然的變化。
不僅讓另外一位捕頭驚愕到呆立當場。
連陳徹都沒能反應過來。
詹誠出手之前,還在勸他不要糊塗...
然後沒有任何預兆的轉身就給甘勇來了一刀。
這怎麼看都有點聲東擊西的意思。
“老弟,哥哥替你砍他一刀...先消消氣,別犯糊塗...”
不知為何。
詹誠在砍出這一刀後,臉色變得極為蒼白。
而後...
咳!
被砍的甘勇都還沒咳出血來,詹誠就先他一步,隨即身子似再也堅持不住,軟倒下去。
陳徹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眉頭高高蹙起。
一時間也沒再顧得上剛剛發出慘嚎聲的甘勇。
之前幾個時辰發生的種種,讓陳徹都誤以為詹誠的傷勢或許已經好了不少。
不然怎麼可能從一開始連行動都不便,忽然就能提刀衝殺進行羅群,繼而又斬殺那貪生怕死的陳宇...
再到安然與此和餘百旗相談?
直到這個時候。
陳徹才恍然。
詹誠從進城到現在,其實都是憑著一腔怒氣,強撐著。
比起砍甘勇,詹誠這個時候的狀態無疑更令陳徹擔憂。
當下也不再管躺在地上慘嚎不止,同時胸前被猩紅浸透的甘勇。扛起暈厥過去的詹誠,便朝百旗所主殿外飛奔。
“大夫!大夫在哪兒?”
此時的百旗所主殿內,只剩下那位捕頭,滿臉複雜的為甘勇止血,一邊望向已經看不到身影的陳徹。
“好快的身法...”
不過呼吸間,陳徹竟然便扛著詹誠消失不見了。
天已清晨。
一層薄霧從四面八方湧入百旗城。
這是山霧。
此時的百旗城,經過夜裡行羅的摧殘,正處於緊張善後和重建的繁忙之中。
百旗所的軍士,在夜裡的拼殺裡,共計陣亡二十餘人,重傷七人,沒有一人無恙。
除了軍士以外,城中匠戶和白役,同樣死傷慘重。
並無大礙的人們雖然哀慼聲陣陣,卻不敢停下手中活計。他們努力的在餘百旗親自指揮下,修復城門城牆、清理場地。
至於祭奠亡者,那是最後才需要辦的事。
生存在這個世界,還是遠離城群的野外,首要的事情,一定是先防範修羅。
某間醫館外。
無數的傷者正等待醫治。
而醫館內,也是人滿為患。
好幾個學徒模樣的年輕人,忙的焦頭爛額,卻無法停歇片刻。
“呼...如此,便先謝過大夫了。”
陳徹鬆了一口氣,朝著剛剛替詹誠包紮了傷口,又診了脈的壯年醫生,拱手一禮。
壯年醫生面露感激的連忙擺手,“不敢不敢,要不是兩位英雄出手相助,這百旗城怕是已經覆滅,哪裡當得起英雄的道謝。”
陳徹沒有再與之客套,更對英雄二字沒有任何反應。
得到詹誠並無大礙,只是體內虧空的診斷,他就很滿足了。
接下來...
陳徹離開醫館,重新前往百旗所。
詹誠剛剛那麼做,他已經明白用意。
和那日的劉墉一樣。
同級的官差爆發矛盾和誤傷,多少還有轉圜的餘地。
可以下犯上,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至於陳徹自己在不在意並不重要,但詹誠極其在意。
他不希望陳徹真的和縣衙決裂。
百旗所主殿。
當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