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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典史‘請’進衙堂,就沒陳徹什麼事兒了。
想了想,陳徹乾脆繼續回到煙花巷。
他還記得,陳遠北不久前忽然提到,天地會將退出煙花巷的事。
這一手,他不太理解是什麼意思。
他需要去看看。
那座擂臺還在。
但四周已經沒了看客,獨留擂臺杵在街道中間,也沒人來收拾。
除此之外。
他還瞧見好些個本不屬於煙花巷的人,在這裡四處打探。
隨手逮住一個青年,陳徹問道:“你是什麼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呃,差爺,小民只是路過,看看,隨便看看。”
“哦?”陳徹手中開始運力。
青年吃疼,再也不敢糊弄,“差爺,我只是青花幫派來探路的,沒犯什麼事兒啊。”
青花幫?
陳徹不知道,但想來也是這座城裡的其他勢力。
“探路?探什麼路?”
青年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反正這些也不是什麼秘密。
原來。
就在剛剛。
當陳遠北宣佈天地會退出煙花巷時,這訊息就傳到了城內其他幫會的耳中。
早就眼饞煙花巷的幫會勢力,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都蠢蠢欲動。
但又怕那陳遠北使詐,埋著別的什麼心思,所以都先派了人來打探一下虛實。
陳徹蹙眉。
他也無法完全猜出陳遠北的心思,但總覺得沒啥好事兒,很有可能還是在針對自己,甚至是詹誠。
詹誠?
陳徹一怔。
詹誠現在自縛地牢。
而那天詹誠也親口說過,與陳遠北及其背後的黃家有些過節。
陳徹越想越覺得奇怪,但受限於自己掌握的資訊太少,他也無法得出什麼有用的結論。
在原地待了一會兒,陳徹決定去西城,找詹誠問問。
西城,地牢。
說是地牢,其實和另一個世界的監獄差不多,都是修在地面上,只是會簡陋些,四處透著古意,但很乾淨。
在門口與看守地牢的同事...也就是衙役或白役的人表明來意。
又在一塊板子上填上了名字後,沒有再費什麼功夫,陳徹便在一間牢房裡見到了詹誠。
詹誠換了一身囚服,精神倒是比在外面好了些。
至少鬍子颳了,露出原本還算英武的面孔。
聽到陳徹說的這些事兒,詹誠也是很困惑,“煙花巷一直以來都被那些幫會視為肥肉,不因為別的,那裡勾欄多,是幫會來錢最快的地方。
而且,其中有不少還是黃家的產業,這陳遠北鬧這麼一出,難道是得了黃家的同意?”
這也不應該。
在黃家眼裡,陳遠北及其手下一眾混子,都是給自己打工看場子的。
沒道理自己將一手扶持起來的看門狗趕走,讓其他與黃家無關,甚至其他家族的勢力滲透進來才對。
“詹大哥,要不你還是先說說,你和黃家之間曾鬧出過哪些矛盾吧?”
陳徹看見埋頭苦思的詹誠,知道自己這大哥什麼都好,但這腦子不太適合用來想這些拐彎抹角的東西,便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