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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位?”陳徹問。
其實心中有了猜測。
下一刻,熟悉的聲音回答了他。
“天地會的老大,陳遠北。”
詹誠從東城回來,在另一頭就瞧見了陳徹。
剛剛離得有些遠,還不是很清楚這邊發生了什麼。
等走到陳徹身後,目光一掃,就大概猜出了八分。
“詹大哥,你的臉?”
陳徹看到詹誠的臉上,那一道道好像是被貓撓了的血印子,不免問道。
詹誠訕笑了一下,“沒什麼,倒是你怎麼不好好休養,跑到這裡來了?”
“有些無聊,出來轉轉。”
你這怕不是出來活動筋骨的吧...詹誠看著三個臉腫成豬頭,一個右臂無力耷拉著,嘴角還在淌血的混子,心下暗暗嘀咕。
自己這兄弟,看來真的是那些個變態中的一員。
“詹捕頭,這小兄弟你認識?”
陳遠北看著詹誠,先前一直負在身後的雙手回到身前,朝詹誠微微抱拳,行了一禮。
反觀詹誠,卻沒有回禮,而是淡淡道:“自然認識。”
整座雲峰縣縣衙的捕頭,唯獨詹誠對這些城內的幫會成員沒什麼好臉色。
陳遠北也深知這人的性子,所以也不覺得被損了面子,自顧自的收回抱拳的姿勢,笑了笑,道:
“那還請詹捕頭替我們這些小民作主,緝拿了他吧。”
詹誠挑眉,“罪名?”
陳遠北指了指被攙扶著,一瘸一拐回到自己身邊的嘴疤青年等人道:
“當街毆打百姓,致人身受重傷,按照王國律法,少說也得蹲個半年,同時賠償一應費用。”
陳徹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因為類似的倒打一耙,他曾經歷過很多很多次。
除了最早還蠻憤懣以外,後來有了經驗,就喜歡上看這些人表演了。
陳遠北皺著眉頭,盯著陳徹道:“你笑什麼?”
陳徹擺了擺手,“沒,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
詹誠:“...,行了,陳老大,這事兒究竟怎麼個情況,你我都清楚,讓你的人散了吧!”
話罷,詹誠就招呼陳徹跟他走人。
然而,陳遠北卻將臉色冷了下來。
“詹捕頭,受傷的可都是我兄弟。你既然認識這人,卻想什麼交代都不給的帶走他,這,不合適吧?”
陳遠北既然敢這樣說話,自然是有些倚仗的。
對此,詹誠也很清楚,但卻不準備給面兒。
“陳遠北,這些是你的兄弟不假。”
詹誠走到陳遠北身前一丈的距離,盯著後者的眼睛繼續道:“但,他也是我兄弟。
除此以外,他更是衙門裡的公差,你們天地會難道敢對衙門裡的人動手?”
陳遠北眼皮子一跳,很明顯沒料到陳徹居然還有這一層身份。
啪!
詹誠的大手拍在了陳遠北的肩頭,“過去的一些舊賬本捕頭還沒跟你算,要不就今天,咱們好好練練?”
別看此時的詹誠右腳還打著石膏,身上也多處綁著繃帶,可氣勢卻很是唬人。
陳遠北黑著臉,好一會兒後,才與詹誠錯開了身子,讓開了路。
陳徹跟著詹誠離開。
只是在和陳遠北錯身而過時,聽到後者發出的冷哼。
陳徹斜著看了他一眼。
就這一眼。
那種好想用拳頭愛撫這人的衝動,再次升起。
完蛋了...
他覺得自己這身子可能不太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