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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又在發呆!”
一旁的梅朵正忙著給傷者包紮,回頭就瞧見自家爺爺竟然就這麼將一個傷員的腿...
就像玩瑜伽似的,給人舉了個一百二十度,痛的那傷員哭爹喊娘。
“哦哦,人老了,容易發呆,還請見諒見諒。”梅一釗連忙道歉。
某傷員欲哭無淚。
深夜。
黃家地窟祭壇。
陳徹看著滿眼凌亂的祭壇,還有那座石洞小屋,已經明白那群突然出現的行羅,便是從這裡湧入城內。
祭壇的九根石柱,有兩根坍塌。
原本被他扔進血池的黃金海,還有那灰袍老僕...只剩一副噁心的骨架。
倒是那血衣老者的屍體,還是原模原樣,唯獨身上和腦袋上多了些腳印。
深吸一口氣。
陳徹將寶劍背在身後,手裡提著那把地攤貨的黑色長刀,再次進入了那洞中小屋。
他沒打算去探究那黑黝黝的石洞。
之所以又一次返身,只是想將石洞暫時封住。
他現在的力量很強,手中長刀也很是堅硬鋒利。
鏘鏘鏘。
他用刀不停劈砍洞口。
砍得洞口四周的亂石滾落,直到坍塌,將洞口堵住,他又出來,扛了幾塊石柱碎塊,夯實那洞口。
處理完這些,他才重新回到地面。
此間偏院也早已面目全非。
他只得尋了個還算平整的地方,盤腿坐下,做好了守夜的準備。
只是他剛剛扒開一些亂石木屑,想要閉目養神時...
“汪...”
一道小奶狗的犬吠聲響起。
聲音不大,聽方向應該就在這附近。
“這聲音有點熟悉啊。”
陳徹微感奇怪。
那條小黑狗應該在縣衙,可這聲音又特像。
索性站起身子,循著聲音,陳徹來到一處碎石堆,伸手扒拉開,就見小黑狗慘兮兮地朝著他又汪汪叫了幾聲。
“....”陳徹無語,將它提溜出來。
他不知道這小東西怎麼跑這兒來了,又是怎麼被埋在碎石堆中。
陳徹將剛將它放下,這小傢伙就開始圍著他撒歡。
“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汪...”
小黑狗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後才像是想起來什麼,轉身又跑回那堆碎石塊中,不停用兩隻前爪刨著。
陳徹沒有打擾,但很好奇。
不一會兒。
小黑狗叼著一塊...已經佈滿泥灰的肉餅,歡快的搖著尾巴跑到陳徹身前,並將肉餅放下。
陳徹眨眨眼,“這...你難不成是來給我送吃的?”
這麼一說,他還真感覺餓了,很餓很餓的那種。
“汪。”
也不知道小黑狗究竟聽沒聽懂,反正就是朝著他又吠了一聲。
好像是在催促他快點趁熱吃。
陳徹忍俊不禁,第一次摸了摸它的狗頭,“這肉餅我怕是吃不下啊,要不...”
剛想說自己再去買點,就聞院外傳來吆喝聲。
是給那些棚戶地的醫者還有傷者送吃食的白役。
“...你要不替我在這兒守一會兒,我很快就回來。”陳徹朝著小黑狗道。
“汪。”
話罷。
陳徹直接一個閃身,便出了此間。
那些白役推著車,車裡裝著肉餅包子饅頭等吃食,並且是免費。
想來應該是鄒漢升的手筆。
陳徹很快就拿了些吃食,再次飛身回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