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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老衲以為,”釋慧繼續說道:“將找到自己精神堡壘的人稱之為‘覺醒者’是非常恰當的。”
“大師,您所說的鍛鍊,就是指不斷地和陰影戰鬥嗎?”沈婕問釋慧。
“這是其中的一個途徑,”釋慧解釋道:“另一個途徑就是不斷冥想自身‘精神堡壘’的內心世界,增強與自身堡壘之間的精神契合度……”
“嗯,波哥也這麼跟我說過,”沈婕點頭道:“所以我最近每天晨跑以後都會去波哥那裡參加彌撒,也學會了念玫瑰經,還蒐集了很多有關瑪麗一世女王的歷史記載跟影視資料,包括大不列顛那段時期的社會環境和歷史背景……”
“做得對,繼續保持,”鬱波給予了他的肯定:“大家要像沈婕同學學習。”
肖堯心想,說是“大家”,這裡的“覺醒者”好像只有我跟沈婕兩個人而已吧?
“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肖堯說。
鬱璐穎則嘆氣道:“還不知道我能不能覺醒呢——好想知道我的堡壘到底是誰?”
“就目前的觀點,”釋慧轉頭對鬱璐穎道:“精神堡壘和自然人之間,並非一一對應。”
“也就是說,”肖堯一驚:“我們都可以擁有複數的堡壘?”
“這個還很難說,”釋慧告訴他們:“但可以確定的是,隨著戰鬥經驗的累積,以及精神契合度的大幅增強,甚至是一些新的頓悟,精神堡壘也有可能發生或大或小的變化。”
“就是升級唄,或者說進化為更強的形態?”帶魚有些興奮地問。
“要這麼理解,也不是不可以……”鬱波說:“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們,這裡面很多都是釋慧大師自己的研究理解,在組——在國際上還沒有取得公認和共識……”
釋慧笑呵呵地補充道:“本身,堡壘就是個體為了適應社會而在內心深處形成的一種‘假象’或者‘表象’。這種表象既可以是個體自我意識中所意識到的,也可以是個體潛意識中所不自知的,它們為個體在社會中的生存和互動提供了某種形式的保護和支援。究竟是精神塑造出了堡壘,還是存在堡壘借精神誕生,還沒有定論。”
“不過,”鬱波開口道:“在影世界和影時間中,我們所展現出來的,往往是個體在內心深處形成的、隱藏起來的人格形象。這種形象通常是個體內心深處真實的、原始的個性特質和情感表現,但由於文化和社會習慣的壓制,或者是個體對自我的抑制,使它們不能被展現出來。”
少年和少女們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說話。
有人長長地打了一聲哈欠。
“好像是講得太深了?”釋慧跟鬱波說。
“我就還有一個問題啊,”帶魚舉手道:“增強和提高這個堡壘的力量,能讓我在現實裡也變得更厲害不?比如打架更厲害?”
鬱波皺了皺眉頭,釋慧則回答道:“精神的修行當然是可以反饋於真實世界的,但恐怕未必是以小施主以為的那種方式。”
“你就知道打架!”鬱波輕拍了一下帶魚的頭:“別的什麼都不會。”
一路上,肖堯聽得認真,開口卻少,此刻,他忽然開口並停下了腳步:“鬱神父所言差矣,他還會泡妞。”
“真厲害。”鬱神父說。
“我們到了。”肖堯宣佈道。
這就是那天沈婕被鬱璐穎氣跑,自己找了她一個晚上的時候,所路過的橋洞。
肖堯清楚地記得,那天自己鑽進橋洞下面的鏡子,所進入的那個詭異世界。
即,鬱波所謂的,“眾人的殿堂”。
在那裡,他碰到了一個無臉的賣花姑娘,在她的提醒下,才在“大黑暗電影院”找到了沈婕。
難道要把她也當作“經驗包”嗎?肖堯實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