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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從武館中出來,來到碧波盪漾的通遼河邊,賭氣似的用力將一粒石子踢入河中。

“垣木,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不玩遊戲了,還是說,今天在聯網平臺中遇上高手被生虐了?”一個一身白色短裝練功服打扮的女人,跟著從武館中出來,一張白皙的鵝蛋臉上眉如遠山眼如秋湖,只見她嫣然巧笑間豔姿柔媚,舉手投足間風姿搖曳,結實的小腿修長,帶著誘人的弧度。

她就是武館的館主,馮茹蔭,而少年,則是她的弟弟,馮垣木。只能說,不愧是一奶同胞的姐弟,隨意的一撇,就看中了弟弟的心事。

馮垣木沉默不語,沉默就是預設,不錯,他就是那個殺人玩命。

“沒關係,下次找個高人來教你兩招,再去贏回來。”茹蔭鼓勵道,她只有弟弟這麼一個親人,母親在垣木還小時就遭遇事故去世,父親在她十八歲時,在一場比試中受傷倒下就此撒手人寰,姐弟倆一直相依為命,她獨自支撐這個父親留下的武館。

“高手?你認識什麼機甲高手,這又不是修習戰氣。”垣木鼻子哼了一聲,他也是從機甲菜鳥成長起來的,自然知道怎麼成為機甲高手,那就是不斷的向強者學習,他現在沮喪的不是因為自己輸了,而是沒有爭取到一個可以學習的機會。

“月傾天怎麼樣?下次他來了,讓他教你幾招?”茹蔭被弟弟一激將,這也算是病急亂投醫。

“就他!”垣木滿臉的不屑,“就他那公子哥兒,再過兩年,戰氣都不是我對手了!”

“那可不一定呢!”茹蔭走到河邊坐下,依偎在弟弟的肩上,想起了月傾天剛剛傳遞過來的一個資訊…。

…。。

花滿屠忘記了飢餓,忘記了疲憊,他以一種病態的執著,在中級訓練場中連續奮戰,對技巧越來越熟練,對刺莥的操作越來越駕輕就熟的他,都記不清自己勝了多少場,他越來越血腥暴力,殺手的本性被他帶到了聯網平臺中,只要有機會,他一律用風車斬將對手斬的四分五裂,而他卻未嘗一敗,他的積分從五位數瘋狂的上漲到不可思議的七位數。

花滿屠不知道的是,他數個對戰影片,已經被對手擷取了傳到了網際網路上,在聯邦最有名的機甲交流論壇“飛蝗”的主頁,三個猩紅的大字牢牢佔據了主頁頭版頭條:

“斬!斬!斬!”

這是某個熱血機手做的標題,下面匯總了刺莥在一週內,利用各種姿態的“風車斬”斬碎了盡二十餘架機甲影片的匯總,這僅僅只是為數不多的機手上傳上來的,還有很多沒有上傳的,自然就看不見。

“又見強悍的刺莥,優雅的‘迴旋螺紋切割’變成了血腥的‘屠夫斬!’”

這是某個機手的大膽揣測,把現實中不久前在巴克萊冰洞口大展神威的刺莥與聯網平臺中的這架刺莥的機手,直接看成了同一個人。

“同樣的淺灰色刺莥,同樣強大的摧枯拉朽,此刺莥是彼刺莥嗎?”

相比於排名第二的大膽肯定,這個帖子排在第三是有理由的,在這個崇拜英雄的時代,對英雄的質疑就是對自己的否定。

“從暴力刺莥的呢稱‘青風’,推測其機手現實中名字及職業!”

這是典型的八卦,卻牢牢抓住了眾機手崇拜中想要刨根問底的心理,排在第四也是相當有含金量的。

而飛蝗的主頁背景,也跟著譁眾取寵,已經換成了一架凌空傲立,斜舉著極光刃的淺灰色刺莥,在刺莥的身後,是一架斷成兩截,碎片橫飛電花閃爍的機甲殘骸。

一時間,剛剛沉寂了不到一個月的刺莥,再次成了機甲中的王者。

如果不是頭盔上發出了警報聲,已經對模擬機甲玩的中毒上癮的花滿屠,很有可能直接累的虛脫耗死在虛擬網中,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完一個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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