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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淺在腦中仔細回想,就是沒有想到江湖之上有哪一位是用鞭之人,不是沒有,而是用鞭之人武器不同,如武評昔日宗師便有三人用鞭,但所用皆為鋼鞭,無一人用皮鞭,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一個所以,便也沒有在繼續,看著黑衣男子問道:“你叫什麼?”
黑衣男子一怔,隨後笑道:“西蜀,柳棠。”
蕭若淺微微搖頭說道:“沒有聽過。”
柳棠笑著說道:“殺了你江湖之上自然有我之名。”
說罷便甩鞭朝著蕭若淺而去,可能是在陽光之下有些刺眼,一時分不清這黑色的皮鞭,蕭若淺一個轉身,只覺得手臂一陣,隨即鮮血染青衣,柳棠將鞭收回,見鞭頭之上有著一截閃著銀光銳頭,一半沒入鞭子之中,獨留一點如不仔細還真的十分難發現。
濁清見狀剛要動手,便被蕭若淺攔下道:“一旁看著就好,許久未曾動手,只顧著幫皇兄賣酒了,今日也好活動一番。”
“是。”濁清沒有多話,回到了原位觀看。
蕭若淺取下腰間佩劍。
文曲樓上二人對弈,黑棋先手,落下一子,“先生覺得他是否會出劍?”角落之中男子問道。
李儒落下白子,輕捻鬍鬚笑道:“剛才那一局你有機會贏,但故意輸掉,此時落子,你是賭?還是在算計老夫?”
“論算計之事,世間有幾人能夠與先生比較?當年武評,先生出一招,天下江湖誰不入局?若是在先生面前舞弄,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你小子和你師尊多學一點好的,不要拐著彎的罵人。”李儒笑道。
男子落子說道:“既已有出劍之心,那便會出。”
“幾劍?”李儒落子問道。
男子落子笑道:“至多三劍。”
“可有劍意?”
“真氣紊亂,若出劍意,當亡。”
“卦象?”
“天象。”
“難怪,不過殿下終日以藥酒為伴,應當知道自身。”李儒落下一子,取出酒杯到了一杯酒飲下說道。
“太白為他釀製的藥酒,可除邪障,可避腰祟,但不可溫其身。”
“何言。”
“師尊之語,不敢揣度。”
李儒笑道:“廢話,你學乃是道門之術,所修天人,講究便是隨性而為,你如此拘泥,他日如何健碩?”
“禮不可亂。”
“好一個禮不可亂,若按你這樣說,那臻國不配立國了?”
“先生說笑。”
“何來說笑,臻國皇族,不過只是祖龍帝一脈分支,並非直系,若當直系該以懷王也。”
“禮乃人為。”
“教條之言,對上當代衍聖公可以聊聊。”李儒落下一子說道。
“去過。”
“進去了?”
“有想法,但只是路過。”
“何時去看看?”
“他去長安之時,可到拜訪。”
“為孔府?”
“是也不是。”
“出劍了。”李儒耳朵尖,瞬間便聽到了下面的響動。
“嗯。”男子只是點頭應了一聲,對於此事毫不關心。
文曲樓之下,蕭若淺單手持劍,雖未出鞘,但劍氣已在身前匯聚,此等景象就算是濁清也是為之一動。
柳棠見狀說道:“天下名劍榜,第十一?”
蕭若淺道:“鐘鳴麒麟。”
“五靈之劍?”
“是。”
柳棠眉頭一皺,沒有想到此劍居然會在蕭若淺手中。
蕭若淺握劍,劍氣在聲旁環繞,左肩鮮血淋漓,染紅半臂青袖,鐘鳴麒麟在手,右手扶劍,劍出,劍氣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