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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徹底破壞的屍體將會經由牧師的手復活。
札克轉過身,打了個冷顫,看著牧師昂首闊步地走著,身後跟著不斷增加的杜堊登家族的殭屍。
眼前的景象雖然足夠讓札克納梵感到噁心,但接下來的事情更糟糕。兩名杜堊登家族的牧師領著一隊士兵,用偵測法術來搜尋迪佛家族倖存者躲藏的地方。其中一名牧師在札克面前停了下來,雙眼無神,彷彿正在感應法術的輕微顫動。她伸出手指,緩慢地在空中划動,彷彿某種偵測黑暗精靈血肉的聖杖。
“就在那邊!”她大聲宣佈,手指著地板上的一塊隱密的板子。士兵們像是惡狼一樣衝向前,飛快地撞破這塊密門。在一個秘密洞穴裡面擠滿了迪佛家族的孩子。這些是貴族,不是平民,不能夠留活口。
札克加快腳步離開這醜惡的地方,但是他依舊可以聽見飢渴的杜堊登家族士兵撲向前,依舊躲不過那些孩子們無助、清晰刺耳的慘叫聲。札克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跑了起來,飛快地轉過眼前的轉角,差點撞上狄寧和銳森。
“諾梵死了,”銳森不帶感情地說。
札克立刻狐疑地瞪著杜堊登家年輕的次子。
“我已經把那動手的迪佛家族士兵給殺死了,”狄寧對他保證,甚至毫不隱藏臉上得意的笑容。
札克已經活了將近四個世紀了,他當然不會對同胞的野心勃勃視而不見。杜堊登家族原先的長子是以守勢來到第二線,他和敵人之間還有一大群杜堊登計程車兵。當他們終於遭遇到敵對的黑暗精靈時,大部分迪佛家族計程車兵都已經投降了。札克懷疑杜堊登家族的兩名男性到底是否真的有目擊到雙方的爭鬥。
“神堂裡面所發生的慘劇已經傳遍了我方的陣營,”銳森對武技長說。“你和平常一樣乾淨利落,就和我們所期待的一模一樣。”
札克對杜堊登家族的侍父投以不屑的眼光,自顧自地往前走,走出建築物,踏出魔法所造成的黑暗和沉寂,走進魔索布萊城漆黑的黎明。銳森只不過是馬烈絲主母成群面首的其中一個而已。當馬烈絲厭倦他之後,她可能會命他重新回到士兵的行列中,剝奪他的姓以及伴隨而來的一切權利,或者她會直接除掉他。札克並沒有必要尊敬他。
札克走出蕈類的圍欄,到了他能夠找到最高的制高點,在地上坐了下來。幾分鐘之後,他驚訝地看著杜堊登家族的軍隊井然有序地移動著,侍父和兒子、士兵和牧師、以及背後緩緩移動的兩行殭屍都朝著家的方向走去。在這場戰鬥中,杜堊登家族失去了所有的奴隸和炮灰,但是離開的隊伍卻比當初進攻的時候長得多。奴隸們被迪佛家族兩倍之多的奴隸所取代,五十名以上迪佛家族的平民土兵也自願加入了攻擊者的陣營。這些叛變計程車兵將會經過牧師們的拷問,以確保他們的誠心。
他們每個人都會透過拷問,札克深信。因為黑暗精靈們是隻求生存的生物,不是死守信條的人。士兵們將會獲得新的身份,並且暫時安全地待在杜堊登家族大院幾個月,直到迪佛家族的毀滅被人遺忘為止。
札克並沒有立刻跟上去。相反的,他穿過一連串的蕈類植物,找到了一個隱密的小山谷。他在那裡找了片苔蘚躺了下來,看著穴頂永恆的黑暗,同時也目睹著自己永恆黑暗的人生。
當時他保持沉默只是行事小心;因為他是城中最有勢力區域的入侵者。他想到了可能有人聽見他所說的話,就是那些全心全意的欣賞迪佛家族被摧毀的同樣邪惡的黑暗精靈。在目賭了今晚的惡行和屠殺之後,札克再也沒辦法壓抑他的情感。他的懊悔轉化成了對某名未知神靈的哀告。
“我的世界到底算是什麼樣的煉獄;我的靈魂到底陷入了什麼樣的邪惡糾纏?”他咬牙切齒地低聲迸出一向存在心中的憤怒。“在光明中,我的肌膚是烏黑的;而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