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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哥,你們到底撒時候官宣啊?」陳二抓了抓頭髮,「我最近都沒什麼新聞,就等你這曝一曝了。」
「急什麼,上次童影后的訊息你不是大賺了一筆嗎?」周文律淡淡的,信手敲了敲玻璃茶几。
「嘿,這不是最近都沒什麼事嗎。」陳二說,「我這手上壓了一堆訊息,就等著您開口,我著急啊。」
周文律聽了,心道,難道我就不著急?
他看了看日期,距離電影節還有兩個月,倒也沒太久了。
「再等等。」周文律壓了下卷邊的資料,又問,「這次有哪些參加電影節?」
「這一屆有潛力的好像還蠻多的,好幾部點選都好幾億了,沒宣傳的有幾部我聽說也是大製作。」陳二回,「不過題材有點翻不出水花。」
周文律於是悟了,掛了電話沉思。
衛鳴為這部作品準備了多久,他是知道的,除開個人感情外,他也挺看好這部作品,甚至自己還投了一筆錢。
只希望一切順利些吧。
溫淑並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對她而言,她的事情僅限於如何演繹好範焉這個角色。
周文律當晚趕回了上海,溫淑又進入了封閉式的演繹中。
《與焉不詳》的劇本沿著時間線往後推進著,不間的蟬鳴證明著夏季的喧囂。
時間一晃兩月過去。
拍攝到後期眾人的磨合越來越默契,衛鳴鬆了口氣,做主請客辦一場殺青宴,本以為會在什麼酒店,但沒想到最後的商討結果是,大家自己動手,在別墅里弄一頓別開生面的燒烤宴會。
陳嘉一一邊在手機上選食材,一邊說:「省點錢,拿去宣傳!」
衛鳴:「」倒也不必如此,咱們還是不差這個經費的。
不過他也理解這寡淡了好幾個月的演員們,尤其溫淑,因為範焉這個角色的劇情需要,整個人精神狀態都似乎有點不太好,思慮二三,他發了訊息給自己的小老弟。
溫淑本人是毫不知情的。
她自覺自己狀態是非常好的,甚至有點興奮
《與焉不詳》真是她目前為止裡遇見的最好的劇本!
她目光散漫,在心裡反覆琢磨著結局,越想越覺得衛鳴真不愧是三金名導,這樣想著,不免就朝衛鳴看了一眼。
此時衛鳴站在人群外,正和後期團隊接洽事宜,似乎是感受到了窺探得目光,下意識回了下頭,正對上了溫淑那飽含深意得一眼目光。
他話音一頓,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暗想,不會溫淑猜到了他又叫上了周文律吧?
頗為心虛地,衛鳴背過了身。
但其實溫淑倒沒多想。
《與焉不詳》改過一版結局。
劇本之初,幾個主演在與衛鳴聊天時,有說到這個問題,不詳是指範焉與倆兄弟不明不白得關係,最後是開放性得結局範焉不知所蹤。
但後來幾人漸入佳境,她自己作為範焉的飾演者倒是有了別的看法。
溫淑多少覺得自己曾經的小說沒白看的。
「我倒是覺得[詳]可以諧音[祥],你想想,舊時代一個嫁為人妻的女子,同時和丈夫的兄長糾纏不清,最後陳家的破滅,是不是在眾人眼裡看來,她這個,」溫淑想了想,仔細措辭繼續說,「頗有種□□後宮的寵妃的韻味在了,我倒是覺得,範焉最後不是主動離開的,范家事業蒸蒸日上,但陳家日漸敗落,陳母那樣好面子的人,肯定容不下這樣一個兒媳在面前【耀武揚威】。」
「她把陳詞看得太重了,是不會允許兒子再繼續與範焉在一起的。」溫淑道,「範焉雖然接受的是新式教育,但是範焉的父親思想仍然停留在舊世紀,就算再寵愛女兒,也不可能頂著世人的目光接